书呆,你是不是耍赖(1/2)
端起桌上另外一碗茶,喝了一口,修长的食指上一个蛇形银戒格外醒目,剩下的茶水倾数倒在脚下的土地泛起一阵白沫。..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话毕唇角一斜,放下碗转身离开,中年人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手里的烧饼不安全,像是扔脏东西似的一把甩开了,匆匆留了茶钱叫上同行的伙伴道一声:“此地不宜久留。”
“想不到少主竟然曾与他相识。”一个浑身被袍裹住的,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人从树林里走出来。听声音似是上了岁数。
面具下的眼睛不屑的扫了一眼来人,倚在树干上荡着腿:”没脸见人就别出来了,大热天的,老子看着都难受。”
“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人似乎没料到一来就被这么噎一句,尴尬了一瞬:“少主这就随我去京都吗”
“我自己认得路。”声音微冷:“我是出来玩的,可不是要帮你们做事的,搞清楚状况。”
“额”袍人顿了顿:“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但是,既然少主答应这桩交易,可不要让我家主人失望。”
“滚吧,老子记得清楚。”青年不耐,一脚蹬着树干,提气纵身跃出数丈,身影越来越远,远远飘来一句话:“以后要是让我听到半句威胁的话,这桩交易不做也罢。”
因为路上出了这么一桩事,贺庭歌也不逗留,紧了时间赶回京都,才回来就收到了太尉府的请柬。
“王爷,去吗”徐子阳把厨房刚做好的雪梨端过来,喂懿欢吃了一口,小东西很喜欢,自己抱着小碗坐在凳子上吃。
贺庭歌合上请柬:“去,怎么能不去,王太尉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是这“观佛会”为什么要在太尉府办不是应该在寺庙吗”
“王爷有所不知,这尊西域目连佛像是太尉义弟特意送给太尉夫人的,并不是正品,毕竟佛像不是随便就能在家供奉的,只是汉白玉鎏金所仿,供一般信徒家里膜拜。”徐子阳道。
贺庭歌微微一锁眉,似乎是记起之前王汝嫣所说的话,点了点头,观佛会在三日后,看样子朝中不少人都会去,想到这些应酬,贺庭歌抚了抚额角,果然很烦人啊。
“海堂呢”贺庭歌低头抿了一口小团子送到嘴边的雪梨汤,味道很甜,傅清城应该会喜欢。
“海将军俸禄不少,我出了点力,帮他在王府西侧置办了一家宅院,现在应该在陪海老将军。”徐子阳淡淡道。
贺庭歌却是知道,在京都想要买一所宅院,只有钱是根本不够的,更何况是王府西侧,徐子阳只说一句出了点力,背后动用了多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们俩之间.和好了”
徐子阳一震,淡淡道:“王爷说笑了,我与海将军之间并无过节。”
本来还想帮海堂说两句好话,可到了嘴边,又觉得徐子阳的性子,除了海堂其他人也磨不过他,索性也不说了。
观佛会在晚上举行,说是佛像脖子上的月光石在月光下可以发出七彩光芒,但即便如此,下午贺庭歌慢悠悠的来到太尉府的时候,里面已经门厅若市。
还未踏进太尉府的高门槛,身后便响起一声轻喝:“德香夫人到”
贺庭歌回首看了一眼,皇妃专用的凤辇正停在太尉府门前的阔地上,沿途前来赴会的好些官员都俯身跪地,一辑到底,一个年过半百的公公捏着公鸭嗓子对着凤辇里的女子说着话,贺庭歌回头抬脚踏进府门。
“大胆”身后一声公鸭嗓子传来:“何人如此无礼,夫人驾前还不行礼”
本朝并未立后,只有三位贵妃夫人,贵为三宫,地位只低皇后一等,夫人出入之地,只要在朝为官者,都要行礼。
贺庭歌望了望身边,都跪着呢,后知后觉的知道是在说自己,回头看了一眼那公公,凤辇上的女子正被随身的丫鬟扶着下来。
“你在说本王”贺庭歌眉梢动了动。
德香夫人一身水蓝色的十三褶云逸长裙,衬着娇美温润的脸蛋,丝毫看不出已是六岁二皇子的母亲,此刻美目一扫贺庭歌,心下一思衬,对身边公公严声道:“不得无礼,还不见过开阳王。”
那公公一听,身子一颤,双膝跪地颤声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望王爷赎罪。”谁不知道皇帝下旨给了开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开国以来,只此一个,听调不听宣,比当年的贺渊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庭歌摆摆手:“起来吧,夫人请。”
“王爷先请。”德香夫人温婉道:“王爷是客,方才是妾身管教不严,王爷莫放在心上。”
“夫人言重了。”贺庭歌亦不推辞,抬步进了门,迎面就碰上王太尉,一张老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了。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王太尉笑呵呵的对贺庭歌拱拱手。贺庭歌回了一礼,随即也没多说什么,太尉又转身去迎接贵为皇妃的女儿,虽是女儿,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德香夫人。”
此时天色尚早,太尉府准备了酒席以供消遣,贺庭歌无聊的捏着一杯酒,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有些懊恼怎么没带海堂来。
而此时的海堂,正好说歹说脱力母亲的魔爪,从墙头上一跃翻到王府,一墙之隔果然是方便。
还未着地便看到正在院子里陪懿欢玩棋子的徐子阳,正巧徐子阳闻声抬眼看过来,顿时脚下一虚,落地时生生崴了脚。
徐子阳看着那诡异的落地姿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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