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黄仙唱歌(2/2)

的保镖展昭，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我经常梦见妖魔鬼怪的事情。回想起我的故事有很多地方都是神奇而不可思议，连我自己有时候都怀疑。一次我去前团山，到了山上便睡着了。梦中就听一群小孩在唱歌。他们唱的是——单说一九五八年，大跃年代搞超前。原本是要超英美，结果落后难上难。作为农村更贫苦，叮当二响苦难言。野菜度日粮食少，破衣烂衫说有钱。东北吉林永吉县，大口钦里有前团。村里有个小郑屯，现已区划归龙潭。屯子西北一条河，松花江水蜿蜒蜒。西岸就是乌拉街，阿拉底村在正南。东面则是前团村，人杰地灵非等闲。村东一条亮子河，两岸共有两座山。相隔而望像馒头，山不高来林不繁。西岸一座前团山，东岸一座后团山。两山一河有传说，二郎杨戬有美谈。他挑担子来此地，觉得累了抽袋烟。歇歇气后起身走，忘记扁担和土篮。扁担变成亮子河，土篮变成两座山。两座小山像馒头，石头遍山圆又圆。社会主义反风水，又打石头又凿山。一座好山成半座，破坏风水无良田。前团屯西小郑屯，它是前团自然屯。屯子北面低洼处，大约一里有树林。林子西面一高岗，高岗之处三户人。那里有户老常家，二十多岁很寒贫。男的姓常是裁缝，老实巴交憨厚人。女的姓张很厉害，校长女儿是良民。结婚一年勤劳动，秋收却是流泪痕。起五更又爬半夜，家里却是无粮囤。不知粮食哪去了，每日只能分半斤。半斤粮食哪够用？野菜充饥树皮吞。都说社会主义好，挨饿不知啥原因。一九五八泪嘀嗒，阳历末月二十八。阴历冬月十八日，午时还是冷哇哇。一个孩子要诞生，愁坏孕妇孩子妈。当时条件不允许，医院太远躺在家。无奈找个接生婆，是个寡妇像神叉。寡妇人称半命人，半命不全缺少家。此人接生大不宜，前程不利永难发。裁缝夫妇不明白，稀里糊涂找了她。来的痛快手麻利，未时孩子叫哇哇。这个孩子就是他，他就生在老常家。他的名字常彦波，人称常仙顶呱呱。孩子降临人中喜，父母应该乐哈哈。不想母亲生下他，他的父亲泪嘀嗒。操起三弦愁容唱，东北大鼓曲调佳。——他们唱到这里，我暗想这不是唱我吗？这一切都是过去发生的事，孩子们唱的有滋有味。我正听着，就发现那些孩子都有个小尾巴，根本不是人。再仔细看去，才知道他们都是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