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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夫拿着那把精致的小刀,慢慢的靠近周正虎,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游走,看那样子,似乎有些犹豫,一直没有真正的划开皮肉。
“哼!不敢下手吧。我看你也就是装装样子。”周正虎讥讽的笑着。
“不是不敢下手,只是太长时间没做了,不知道如何下手而已。”沈逸夫把小刀放回原处,拿出尺子和笔。用尺子在周正虎的身上测量,然后再用笔在上面标注数字。
“你这是干什么?”周正虎问。
“历史上,有一种刑罚叫凌迟。就是用刀将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掉。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有八刀,后来演变成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几类。但是在明朝时期,凌迟处死的人,一般都会超过千刀。其中最多的,是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受刑人是大太监刘瑾。”沈逸夫一边说一边测量和标注,做得非常仔细,简直是一丝不苟,“我准备将你三千六百刀割完,比刘瑾还多两百四十三刀,因为你不是太监。可以割的地方要比他多一些。其实凌迟对执行人的考验要比对受刑人大得多,如果规定一千刀割完,那在这之前受刑人死了,或者是在这之后受刑人没死,那都算执行人的失职,会受到严重的惩罚。我不担心你会在三千六百刀之后活着,我只担心你会在三千六百刀之前死了。所以,我得精准的测量一下,即能避开要害,又能刺激疼痛。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很多药品,主要是止血的。”沈逸夫已经测量和标注完毕,放下尺子和笔,拿出注射器,给周正虎扎了一针。
“又是麻药吗?”周正虎问。
“这是肾上腺素,它能让你保证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昏死过去。”沈逸夫重新拿起刚才那把精致的小刀。走到吴大炮的身边。说:“好好欣赏吧。”
吴大炮的眼睛里,全是恐惧。虽然沈逸夫还没有真正动手,但看他那近乎冷酷和麻木的态度,还有他所说的话,早就把吴大炮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直流了。因为害怕,身体就会颤抖,因为颤抖,身体就会越过安全距离,被钢针刺到。汗水里的盐分流进伤口,疼痛就像有了顽强的生命一样,用力的往身体里更深的地方钻。吴大炮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张嘴喊出来,尽管他知道自己根本就张不开嘴也喊不出来。
“凌迟是有顺序的,但我这次,就即兴发挥了。”沈逸夫说完,手中的那把小刀就毫无征兆的刺向了周正虎的腹部,然后轻轻一挑,一块肉片就被割了下来。
周正虎咬着牙,全身肌肉绷紧,只是闷吭一声,并没有叫出来。沈逸夫也没有询问和废话,直接又是一刀。就这样,连续割了一百多刀,周正虎还是强忍着没有叫。这一百多刀虽然很密集,但都避开了主要的血管和要害,所以并没有怎么失血,伤得也不算严重。只是看上去一片血肉模糊,有些触目惊心罢了。
“真没想到啊,你还真是一个狠角色。”周正虎忍着剧痛。
“还有很多你没想到的。”沈逸夫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继续认真的割肉。
“你这样做,不是灭口。你是在为那件事惩罚我,怪我逼你犯了罪。”周正虎说。
“你错了,关于那件事,我并没有怪你。甚至正好相反,我还很感谢你。”
“感谢我?为什么?”周正虎莫名其妙。
“这就是我的事了,你不用知道。”
“难道你给我钱开店和买房子,并不是因为我对你的要挟?而是因为你对我的感谢?”周正虎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如此心狠手辣的沈逸夫一直以来会对他表现的那么懦弱。
“这次你说对了。”
“那现在呢?又是什么?”
“现在是我对你最大的感谢。”
“折磨我吗?”
“对你来说,这是拯救,对他来说,才是折磨。”沈逸夫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了一眼旁边做为观众的吴大炮,只见他早已屎尿横流了。
沈逸夫每向周正虎割一刀,吴大炮就会觉得那片肉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般,那种恐惧和疼痛,让他忍不住的想叫喊,嘴唇的伤口被撕裂,满是血迹。
“来,我们继续。”沈逸夫换了一把更加精致的刀,对着周正虎说:“你知道人的身体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是哪个部位吗?”
“……”周正虎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惧怕,他没有开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可以挨个试一试,通过你的反应,应该不难判断。”沈逸夫用手握住周正虎的下体,揉搓一会儿,让它兴奋起来,变粗变硬,“接下来,我会连续割你两百四十三刀,在这个过程中,你可以求我。”
沈逸夫没有等周正虎的任何回复,直接就是一刀,这一刀的疼痛,终于让周正虎无法忍受,失声叫了出来。他感觉全身就像瞬间被某种东西塞满,脑海也是近乎爆炸的膨胀。就在那一个刹那,整个世界都停顿了,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被无限的延长。围在找才。
沈逸夫丝毫不受影响,依然在一刀一刀认真的割下去。
“你刚才说……我可以求你。”在第三十七刀的时候,周正虎咬着牙说。
“是的。”沈逸夫说。
“我求你……你就能停下来吗?”周正虎问。
“你理解错了,不是求我停下来,而是求我割得快一点。”
“那好……我求你割得快一点,最好一刀割断我的喉咙。”周正虎的语气里透露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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