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两片小翅膀的蚂螂〔7〕(1/2)
女人喜欢一通谎话连篇,这是她们自身本性使然。
在后来的日子里,安不止一次对我说,师傅就是这样狠狠折磨她。然而,关于师傅究竟怎样折磨她的细节,她始终没正八经儿和我说过一次,所以我一直没弄清楚真正的实情。
我现在很清楚的事实却是,安每次都十分乐意折磨我玩。
几乎每一回,在她折磨我的过程中,我忙里偷闲的闲暇,总会心有旁骛,浮想联翩,时常被“折磨”这个字眼所困扰,因为我无法想象,师傅使用哪种“非常规手段”的折磨,使得初看起来还比较正常的安,她逐步疯狂起来,以至于被折磨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当然,作为一个女人的安,她并不是每次都疯狂到底,偶尔会出现不“疯”的状态。每当这个时候,我会忘乎所以,再也控制不住好奇的心,趁着她身上还有点女性的温存,不失时机,不厌其烦地继续追问她,只是未等我把话说完呢,她立马阴下那张抽巴的小脸。
这正是:
只要人未死,
好奇心永存。
在接下来苟且的日子里,每当我提起这个问题,安立刻就住了声,她沉默不语,一直呆呆看着我。随着时间的逝去,再等到后来,我那点耐心早就让她给折磨光了。连我也感觉出这么无休止地缠问她,已经毫无一点意义。从某一天始,我再也没有向她提及过此事。
……
俗话说得好: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两个巴掌双响炮。
回想那段“罪恶不堪”的日子,如果不是我这只“罪恶”的大手主动去迎合安,那么又怎能够击响她那只鸡爪般小手掌。倘若一定要找一个客观的理由,或多或少于高粱红的受孕有关联。大多女人一旦受了孕,她们思维会发生转折性改变。高粱红自然不例外,自从她知道自己受孕那一天起,开始进行残酷的坚壁清野工作,不再让我这头莾牛下田耕地。
我忍不住,捂着她那旮旯说:“打算憋死我啊!”
她推开我的手:“地上长出了小苗,没有牛蹄子下脚的地方”。
但我不甘心,还固执地摸着那旮旯:“老牛想吃嫩草了。”
她咯咯笑了:“那旮旯早不嫩了,早就是三伏天的老黄瓜!”
我用家什器蹭她一下:“尝尝我这根老黄瓜,还有一点臊味呢!”
她伸手掐我一下:“我撅半根吃。”
我哎呀一叫:“干啥?弄折了你还用啥?”
她又吃吃笑了:“去早市买一根现成的,想用多大的都有。”
说得十分惬意的她,还故意卖我一个媚脸,一种特别牛逼的模样儿。
我没心思接她的话,翻身想强干一下,却被她推下来,只好尴尬地一笑。
从这天以后,高粱红给自己那块土地闹了一个“农闲”,静下身子专心致志孕育肚子里面的小人。说到底,我毕竟是一头正当年的牤牛,怎么能够闲得住,急得哞哞乱叫,甚至一度重拾旧业,开始自己安慰自己。记得有一回,躲进厨房的我,腰往水缸沿儿上一靠,弄得正美美时,门帘突然掀开,高粱红闯了进来,多亏我反应快,才没让她撞一个正着。
然而,高粱红毕竟是个过来人,还是看出几分苗头。不过,她装作啥也没看见,拿起水瓢舀出一壶水,然后一边点燃煤气罐一边说,暖瓶一点热水也没了,你娘等着吃药。
我脸上火辣辣,浑身燥热,家什器早就吓瘫了,一边和她应着话一边往外走,却让她一把拉住了。只见她脸红红,双眼迷离,看我一眼,一句废话也没说,伸过手,三下两下就解开我的裤带。起初,她试图用嘴为我解决基本问题,无奈那肚子已经到了月份,蹲下去都有几分困难。我喃喃说,摸摸就行了。事毕,高粱红很兴奋说,隔两天就给我摸一回。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忘记最快的就是自己当初的诺言。
高粱红很快就忘记对我的承诺,面对我正当合理的简单要求,也是随她的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倘若赶上她高兴时,连她也会上来劲儿,还得让我吃吃她这儿、裹裹她那儿。如果遇到她不高兴,她就会把我晾在一边,留给我一个黑黑的后脑勺,连理都懒得理我。
当然,非要以此来为我寻找一个洗涮“罪名”的借口,绝对属于一种强词夺理。但我确实敢肯定的是,正如我前面所叙述的事实一样,在这场违背主流意识的“罪恶”活动中,那个疯狂的安绝对是首犯,因为她自始至终驾驭着我,我只是她随叫随到的一个雄性。
……
苟且苟且,
两只狗相会。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和安从医院出来,一路上如同正常的姨娘和外甥女婿一样,我们还聊了几句师傅最近寄来的一封信。待一走进她的家门,刚才还挂在她嘴边的那个男人,立刻就让她甩到脑瓜子后面。没有意外,在房门关闭一刹那,她立刻开始发疯,一蹦高就勾住我的大脖子。
身不由己的我,抱住她说:“你胆子太大,现在可是大白天!”
她倒是很平静,歪过头,瞥眼墙上的石英钟,然后转过脸,看看窗外,对我说:“时间还早着呢,我们有不少闲工夫,快抱我到沙发上,我喜欢在沙发上玩出的那种感觉。”
在“初五”那天夜里,这个故事开篇第一回,也发生在不起眼的沙发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事一旦发生第一次,不仅仅还会发生第二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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