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祸起萧墙〔2〕(1/2)
生活之中总有出人意料之事。
女人总会有男人想象不到之处。
这个大白天,太阳还依恋着西边,胆大包天的高粱红,她一点不顾忌屋里的我娘,伴着老人家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在厨房狭小空间里,给我玩了一把意外惊喜,都没容我做出一点反应,那肉嘟嘟的手就握住了我家什器,未等xx两下,梆梆硬的命根儿已指向屋顶。
“xx哦!”
随着高粱红一声轻叹,就让她湿淋淋的嘴裹住了。
“喔!”
伴着我情不自禁一声叹谓,她立刻加速运动起来。哎呀妈!那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刹那间,我整个人遄飞起来,连一分钟工夫也没挺住,身子大爆炸一般,只觉“嗡”地一声,如同粉身碎骨,一下子把全部xx出去,“嗒”“嗒”溅满了高粱红的唇。
“好臭!”
高粱红抹了一把,坏坏地看着我,还做出无辜一笑。
“哦。”
我几乎站不住身,耷拉下脑袋,瞥眼那软绵绵东西。
“买臭豆腐了?”
屋里忙着倒气的我娘,她哪知道刚才的美妙,也跟着打岔。
“我想吃臭豆腐了。”
倒是高粱红反应贼快,她麻溜儿回了一句,又冲我眨眨眼睛。
“又浪费这么多的种子。”
一边悄声自嘲着的我,一边冲她晃晃家什器,还吐了吐舌头。
……
无可讳言,这天拥有一个幸福美妙的夜晚。
一旦起劲儿的高粱红,那真是了不得,非得让我给她吃,光吃那旮旯还不中,还要我舔她后面,折腾我满身汗,最后不得不用手,直把她弄叫唤了两回,她才安心放我睡下。
第二天早晨,兴奋未尽的高粱红,给了我五十块钱。
我反手给了她:“你留着,就算给我将来的儿子攒着。”
高粱红说:“以为我给你呢?你拿着这钱请小姨夫喝顿酒。”
我说:“喝酒?啥由头?”
高粱红说:“这个问题还用我说吗?”
我想想,不由嘿嘿一笑,搞明白了她的用意。
这时候我坚信,高粱红比我聪明,她想的一定比我周到,正因为我合法用了她,师傅才因此升格成我的小姨夫,是亲三分向,我去外面捞外快的机会也有幸比从前多了几回。
不过当天我没有请着师傅,他去山西侯马混凝土构件厂学习质量管理。
……
人生四大喜。
前两喜当属——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我这辈子不可能有金榜题名的时候。
难忘今宵的花烛之夜也悄然离我而去。
接下来日子,我只顾着和高粱红造小人玩。
直到初冬一天中午,我忽然想起她曾经下达过的指示。
那时候,火锅在北方大行其道,几乎家家饭店都支起一个,连厂门对面的“客来多”也改成火锅店,但在这干枯的冬季,热乎乎的连汤带水正好暖肚热胃。我也实诚,点了一大桌子,有羊肉、蘑菇、粉丝、虾丸、青菜,特意要了一大盘羊百叶,师傅最得意这一口。
一片腾腾热气中,我和师傅甩开腮帮子,吃得满头大汗,一瓶五十六度“小金斗”很快见了底。我想上几瓶啤酒。师傅却说,徒弟知道请师傅喝酒了,咱们再来一瓶老白干。
锣鼓听音,
说话听声。
也许这就是一句无意的话,却直接切中我的腰眼儿。我仔细一回想,还真是第一次请师傅到饭店喝酒,枉做了他近十年的徒弟啊!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拉松,便二一添作五,一人半瓶,咱们敞开胸怀大喝吧,何况我和师傅都是一个大酒人,喝酒从来没有打怵过。
牛逼色终究是牛逼色,
上了色就到了牛逼的时候。
待这瓶老白干见底后,师傅的嘴门打开了,竟然给我讲了个笑话。
他嘚咕道:“三只耗子一起喝酒,一只法国的,一只老毛子的,一只我天朝的,喝到兴头上,要比试哪国的酒更厉害。先喝法国酒,两杯白兰地一下肚,法国耗子便到位了,摇摇晃晃去找母耗子。再喝苏联酒,两瓶伏特加一见底,苏联耗子就四脚八叉钻进桌子底。我天朝耗子见状,冷冷一笑,一仰脖,一瓶老白干见了底,然后啪地一声,摔碎了酒瓶,一转身跑进厨房,拎出来一把明晃晃菜刀,站在门口叫嚷,昨晚追我那只猫躲在哪儿?!”
我哈哈大笑:“别吓唬我,我可不是那只猫!”
师傅却认真说:“这么说我是拎一把菜刀的耗子?”
虽然我不解其意,但探过身子说:“那我要好好看看你。”
不是我嘴臭,师傅的驴脸确实不受看,长长的下巴,一双猩红的眼睛,加上一个红通通的酒糟鼻子,活脱脱一个猴屁股安在他肩头上,尽管我看了十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师傅说:“笑个屁!”
我说:“笑我自己呢。”
师傅说:“少笑,赶紧喝酒!”
他说着,举起酒杯,狠狠嘬了一大口。
聪明的人善于举一反三,而傻子却只会直线联想。我想,就师傅这人不人、猴不猴的一张脸,假如不是他长的人高马大一点,那么矮小瘦弱的安也不一定能嫁给他。一联想到师傅的老婆——我的新任小姨,顿时就兴奋起来。我一兴奋,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又想起新婚之夜——高粱红和我所说的那番话。这个谜一样的问题让我不能释怀,折磨我一年了。
趁给师傅满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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