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伪装计划(1/2)

“我，这不是确确实实在坑我们吗？”从柳家出来后，林书南道。

“是啊。”我苦笑，“这特么……居然让我扮柳泉的女朋友！”

“而且，还要我当他的属下，配合演出……”林书南咬牙切齿地。

“我没想到你会答应。”我，“为什么不拒绝？”

“我第一次知道柳泉是个孤儿。”他，“我想了解一下这件事情，因为……呃，我女朋友也是孤儿。”

“她跟我过了。”

林书南惊奇地看着我：“你见过她？”

“嗯，一时兴起跑了过去。”

“她没有赶你走？”

“呃，她……她后来让我走了，不过不算是‘赶’吧……”

林书南像是大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唔，你不知道，她发起飙来多可怕。”

“发飙？我没见过。”

“像个被惯坏的孩子。”林书南，“大喊大叫，闹得昏天黑地，事后她自己却未必记得。”他想了想，把袖子撩上去一，给我看他腕背的血痕：“这是上回被她抓的。”

即便他这么，我也想象不来。那腕背的痕迹，感觉更像是被狗爪子抓的。

“不提这个了。”他，然后调整了一下表情，拿腔作势地，“从今天起，我就是柳泉的弟！他让我去东，我绝对不去西！天塌下来我不怕，因为柳家帮的势力遍布全城！乌拉~！”

“他的弟本来就到处都是。”我，“学生会那帮人全都对他服服帖帖。”

“我可是被选中的！”他，“弟中的间谍党。”

我们走到公交车站，站台上只站着一个身上散发着烟味的老人，和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孩，没有人抬头看我们。

“这趟车一个时才来一班。”林书南看着站牌上的指示，“**，现在是十五分对不对？我看我们刚好错过了一班。”

我摊摊手，在站台的凳子上坐下：“有什么东西可以消磨一下时间？”

“手机。”他。

我摇摇头：“难得出镇一次，结果就在玩手机？”

“不然呢？”他。

“你这个人那，不解风情。”我，“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坐下来聊天’这回事的么？”

他不置可否，在我身边坐下：“我可是个没情调的人，如果你希望我妙语连珠，那你就彻底错了。”

“你没情调这件事，我可跟你一样清楚。”我，“但是，你在网络上不是很能侃么？”

“有些人在线上和线下是两种状态。”他。

一辆车过来了，但不是我们要坐的那一辆，女孩上了车，那个老人回头看了一眼，车走后，一阵风吹过，将一股烟味吹向这边来。

“那就香烟吧。万宝路，外国烟。”他，“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同学从国外带回来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学生间很流行抽那个，但是只有男生吸，女生不吸。偶尔有那么一两条女汉子抽万宝路的，反而很受男孩子欢迎。”

“你吸不吸烟？”

“以前尝试过，但是……老实，那玩意儿实在没什么意思。”他完这句，沉默了一下，在寒风中搓着双手，“我……叔父，喜欢抽红塔山。”

“你叔父，是怎么样的人？”

他朝那个老头儿努了努嘴：“喏，就像那样，半头头发都是花白的，看上去很……嗯，粗糙。他喜欢迎着风抽烟，然后经常被烟迷了眼睛，时间一长，眼睛就很容易疲劳，见fēng_liú泪，不过视力还是好的。”

我想象着那样一个男人，不料却想起了那满城找人的中年人。

“你跟他很亲？”我。

“谈不上。他是个传统的男人，对待辈总归是以教训的姿态。”林书南望着远方，“呐，你跟我套了这么多话，你自己就没什么想的？”

“唔，这个嘛……”

我想了想，：“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妈了。”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妈很久以前就死了。”我继续道，“我也很久没有想起过她的事了，毕竟是在我形成记忆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根本想不到，直到现在还会梦见她，而且梦里她的样子……非常清晰。”

林书南低头看着地面。但他显然是在认真听着。

“我原以为我可以忘却，但是……有些东西，时间是抹不去的吧。”

“嗯。”他，“就像疤痕一样。”

风越发大了，我有些坐不住，正寻思要不要交个出租车，却听到后面响起一个磁性而好听的声音：“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忘了这里的车整才有一班。”

我回过头，看到柳泉站在身后。

“我和你们一起回去。”他，“我开车。”

他话的语气很谦卑，却不容拒绝。他转身，不一会儿，从柳家的方向开来了一辆蓝灰色的宝马。

“上车。”他，“兰兰，你坐前面。”

我乖乖地坐到前排，他一边开动车子，一边道：“这个计划没必要瞒过所有人，对于本来就清楚情况的人，不瞒也罢，毕竟我们只是给外来人装装样子。”

“确定可以实施吗？”林书南，“不会把很多人弄得一头雾水？”

柳泉眼睛盯着前方，淡淡地道：“我有这个威望。在我身边的人，就算对我的行动抱有疑虑，也不会问长问短。”

我问道：“你父亲的那个计划，是你想的？”

“不是，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你认可？”

“我只是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而已。”他。

我摇了摇头：“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