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那女人是谁?(2/4)
p>她捂着嘴哭起来,骆安歌突然问:“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束艾卿摇头:“不知道,还等法医解剖之后才能出结果。”
骆安歌又问:“绑匪找到了吗?”
束艾卿还是摇头:“警方已经全力侦查了,可是那些人像是蒸发了一样,之前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现在又全断了。”
骆安歌走到束文安面前,微微弯腰:“你们节哀顺变,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束文安点点头:“你有心了。”
骆明泽交代完什么,那两个男人就拎着公文包走了,他走到骆安歌面前,顿了顿说:“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骆安歌顺从地跟着自己的父亲走到外面走廊上,两个人说着什么,声音很小,雨声又大,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我走到束从轩身边,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痴痴呆呆看着我,脸上除了哀恸还是哀恸,他动了动嘴巴:“阑珊,我没有妈妈了……”
我吸吸齐子,握住他冰冷的手,给他打气:“束从轩,你站起来,束家还等着你呢。”
他看着我:“阑珊。我好累,我想睡觉。”
眼泪流进嘴巴里全是苦涩,我撑起一个难看的笑给他:“等事情全部完了,由着你睡,但是现在,你给我站起来。你爸和靳江,还等着你呢。你要是倒了,束家就倒了你知道吗?”
他像个孩子一样点点头:“我知道啊,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把脸埋在我手上,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我就觉得自己的手心全是热乎乎的液体。
是束从轩的眼泪,像炭火一样刺痛了我。
大约十分钟后骆安歌终于进来。他走到束从轩面前,对他伸出手:“束从轩,你要还是男人,就站起来,为了你母亲,还有你女儿,去战斗。”
束从轩如同迷路的麋鹿,仰起头看着骆安歌,迷茫的一张脸,看起来特别可怜。
束文安不知道是不是被骆安歌的话刺激到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从轩。安歌说得对。我们得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们不能倒下去。”
骆安歌看目的达到了,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带着我跟安心离开回别墅。
春雨缠缠绵绵下起来,虽然再没有狂风暴雨,但是也没有停的意思,把整个康城都放在水汪汪的世界里。
但是关于束家的一切还在继续发酵,跟这春雨一样,没有停止的意思。
束太太的解剖结果出来,并没有任何问题,证明她确实是自杀。
而绑匪也跟人间蒸发一样,全公安厅的刑警都出动了,连续一个星期地毯式搜索,还是一点头绪没有。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将会是一个悬而未决的案件的时候,就在大家把全部目光集中在束太太的葬礼的时候,有人投案自首,说自己是绑架案的主犯。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连续十天的雨终于停止了,骆安歌带着我去参加葬礼。
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束文安突然一头栽倒在墓碑前,被人紧急送往医院。
参加葬礼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束从轩一直跪在墓碑前,一直在默默流泪。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觉得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骆安歌走过来,搂着我轻声说:“我们走吧,他需要时间。”
就在这时候,束从轩的助理急匆匆冲过来:“束先生,绑匪找到了。”
束从轩几乎是腾地跳起来,因为站立不稳,身子倒在墓碑上,他一把抓住助理:“真的吗,在哪里?”
我们一起赶往警察局,嫌疑犯自然是被严密看管起来,我们也见不到。只能在外面等消息。
束从轩捏着拳头要往里冲,被两个警察拽住,他失去了控制:“我要见那混蛋,我要见那混蛋……”
他咬牙切齐怒吼着,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愤怒的野兽。
骆安歌拽住他,厉声喊:“束从轩,你冷静,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警察会问清楚。”
束从轩虚脱一半滑落在地上,他揪着头发,发出小兽般的声音:“我要怎么冷静。我要怎么冷静,踏雪那么小,她还那么小啊,那些混蛋怎么下得去手?”
等了一个多小时候,束文安在秘书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冲进来,身上血迹斑斑,一进来就抓着束从轩问怎么样了。
束从轩揪着头发把头埋在膝盖间,肩膀一抽一抽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有两个警察从审讯室出来,看了看我们,说:“请跟我们来。”
进了审讯室首先看到的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玻璃做成的墙,让我们清晰地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蓬松长着三角眼的男人。
他坐在审讯椅上,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那是一种嗜血的光芒。
警察示意我们在外面看监控,束文安在秘书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坐下,束文安紧随其后站在一边,父子两个死死盯着监控,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骆安歌搂着我站在一边,我仰起头看他,发现他并没有看监控,而是看着里面的男人。
里面负责审讯的额警察拿出两张照片给嫌疑人看,通过监控画面可以看到。警察问:“你们绑架的,是这个小女孩吗?”
嫌疑人看了两眼,嘿嘿笑起来:“就是就是,就是她。”
警察接下来问:“你们为什么要绑架她?”
嫌疑人笑得有点阴森恐怖:“为了钱啊,还能为什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