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本事(1/2)
齐笑笑有一双非常醒目的眼睛,很是抓人眼球,也正因为这双眼睛,祁谦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认出她来。
齐笑笑只是洗了个澡,却已经大变了样。祁谦仔细回忆了一下她之前那张脸,似乎除了一双眼都平淡无奇,不大能让人记得住。而现在站在眼前的齐笑笑,五官却无一不精巧,与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十分相得益彰,不分千秋。
大王倒是认得很准,因为不怎么喜欢她,就自个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飞着还不忘回头,希望自己的主人能重视它,然而它的主人一双眼睛盯着齐笑笑,一点没意识到它的小别扭。
祁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捡了个什么玩意,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吧。
但他面上波澜未起,很有成大事的气魄,“你的脸什么情况,怎么一次一个样?”
齐笑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浑然不在意的说,“吃饭的手艺。”说完,还颇有些跃跃欲试的问祁谦,“你要试试吗?我还没给男人化过。”
而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勉强盖住大腿的衣角又往上提了提,几乎就要走光。
祁谦看在眼里,不自在的挪了挪视线,心不在焉的敷衍她,“挺好。”
齐笑笑似乎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真空的着装,又往他走了几步,还高高兴兴的把白生生的胳膊伸到他眼前,“看,我洗干净了。”脸上也是一副求夸奖的神情。
祁谦随着她大胆的作风绷了绷神经,目不斜视的看着她的胳膊,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在勾引我?”
说完他有点后悔,而齐笑笑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她已经十分不要脸的顺势搂上了他的腰,一借力坐到他腿上,一张明艳艳的小脸紧跟着凑到他眼前,笑得赏心悦目,“有用吗?”
祁谦定定的看了她良久,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试了试真伪,心道手感不错。半响昧着良心说,“没用。”然后坐怀不乱的推开她,自己起身去吧台倒了杯水,晃着杯子道,“衣帽间里的衣服你可以随便穿,我会让季贤给你弄几身衣服,明早送过来。”
齐笑笑这时候乖顺的站在一边,一点不见被拒绝的尴尬,语气还很讨好,“我能穿唐装吗?改良的也行。”
祁谦是真的摸不着她的思维,想了想说,“可以,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齐笑笑状似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接着她一皱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苦相,“会不会很难回答?”只是她的脸实在生的好,痛苦也痛苦的很好看,我见犹怜。
祁谦微阖眼皮,羽扇般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了一道暗影,“两年前,平湖桥洞中,是不是你?”他的声音很稳,“如果我没认错,那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齐笑笑歪了歪头,毫无过度的直接回答了他,“不是。”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她的小动作小表情都出奇的多,对什么事都有点一知半解的懵懂好奇,而每一个小表情又都生动的要命,就像用狗尾巴草在心口上挠了那么一下子。
祁谦看了她好一会也未置可否,只是第二天,齐笑笑没能如愿得到她想要的奇装异服。
……
齐笑笑翻遍了季贤带来的一应物品,没找到一样自己钟意的东西,她的不高兴都堆在了脸上,声音听着十分委屈,“你骗人,你明明说回答了问题就能穿我喜欢的衣服,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季贤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拿眼打量齐笑笑,再小心翼翼的问祁谦,“你什么时候养了个田螺姑娘?”
祁谦吃着季贤带来的早餐,漫不经心道,“卸个妆你就不认识她了?”
季贤认认真真又看了一遍,“真没认出来。”
大王试探着落到季贤肩膀上,预备着同仇敌忾,奈何季贤肩背羸弱,架不住它日渐增长的体积体重,被赶了下去。
大王的小心灵几乎受到了暴击,感觉自己已经失宠,不日就要跟它看的清宫剧一样,要被打入冷宫孤独终老。
齐笑笑翻完东西,见祁谦没搭理她,心思一转,没敢放肆,乖乖的搜罗出一套暗红色运动服去换了。
祁谦一直偷着眼睛观察她,早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的情绪表情大多是装出来的,演得太逼真,反而失去了可信度,总透着一种“我在演戏,不要当真”,这样的感觉。
齐笑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给自己收拾了张脸,又改回了之前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只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盯着祁谦,“我可以一起吃吗?”
祁谦说:“我没有虐待员工的爱好。”
齐笑笑高高兴兴的坐下,果然没客气。
季贤简直把她当稀罕东西看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就特别想上手把她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如果那是面具的话。
他不得不再一次感叹:“真认不出来!”整容都没整这么自然的!
祁谦上午有个杂志封面的拍摄,主流杂志,一直都有合作。
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年,一直顺风顺水经久不衰,可以说全凭一张脸,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的重心似乎是演戏,然而演技这东西,他真正做到了十年如一日的毫无演技。每次媒体提到他的演技都要替他尴尬,他自己反而很看得开,自黑黑的很开心,自封用脸演戏的男人。
其实,他刚出道的时候倒是有过一段让人惊艳的表演,但那只是昙花一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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