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你那时怎么不知道男女有别?(1/4)
这句话让萧玉朵忽生不少想法,她点点头,接过话来:“话虽如此,但一个荒诞的梦,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她竟然要我帮她,如今我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和贤王肯定有关,就是不知道什么关系。他们要么是同辈,要么是长辈与晚辈--我需要弄清楚这一点。至于这个女人为何会被困义王府,暂时不得而知,贤王很可能知道她的死因,不过他对这个女子不远多谈,似乎有什么隐情……”
“你若想知道,本王倒有一个人--我的奶娘的母亲,曾经做过宫里的掌使,今年快七十岁了,你可以去问问她,没准有什么收获。”刘青睿很善解人意的给萧玉朵推荐了一个老人,“她历经先皇与我父皇本朝,知道不少宫中密事。”
萧玉朵闻言,非常高兴,忙问对方此时在何处。
“平阳,你夫家在的地方。”刘青睿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对于这幅德行,萧玉朵见怪不怪,又和对方说了一会儿话,仔细打听了一下那老人的住址之类,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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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沐云放又在傍晚时分出现在萧玉朵的院落里。
看见他依然穿着旧衣衫,萧玉朵心里不由一顿--即使守孝,过新年也应该缓缓新衣啊,哪怕是里面的呢。
所以,瞅了一个空,萧玉朵低声问道:“爷,大过年的,你也换了一些新衣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沐云放黑眸荡出一抹柔情,随即变成了一本正经。
到底还是关心,萧玉朵看对方没有回答,心里感觉对方可能真的没有换,所以她一咬牙,走到沐云放面前,撸起他的衣袖,察看里面的内衣。
“没有人给爷做,爷穿什么呀?你知道我从来不穿别人做的内衣。”沐云放站着不动,很配合萧玉朵的动作,微微低首做解释。
萧玉朵一看,还真是,里面只穿着自己给他很早之前做的内衣,她立刻怒道:“那王府的针线上的人都是摆设么?没有遇见我之前是谁给你做?可别说你之前一直光着!”
沐云放不动声色,回道:“和与之前比么?以前没有妻子,随便一个人就可以给爷做,后来不是有了你么?爷要别人做什么?好歹腰身尺寸什么的,你最清楚……”
萧玉朵满脸黑线,第一次被沐云放的歪理由噎得没话说。
所以,她立刻叫春燕去拿了细棉布,给沐云放做了两身内衣,还有一身中衣。
说实话,自己的针线真是不行,但尺寸什么的的确很清楚,所以做出来的xiè_yī亵裤,虽然针脚一般,但穿着舒适。
头天晚上将衣衫交给沐云放,第二日他一穿上便对萧玉朵夸道:“到底还是妻子好,朵儿,爷就说了,没有你爷照顾不好自己,所以这个责任您还得担起来,不能撂挑子,即使--即使我们不得已分开一阵子,你也不能不管爷……”
尽管给他做了衣衫,萧玉朵也没给他脸色看,凉凉道:“你以后和娇兰郡主成了亲,她就成了你的妻子,她的针线功夫肯定比我好,爷不用发愁。我们没有关系了,我干嘛管你?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我是果儿的爹,你是果儿的娘,能说没关系?”沐云放不甘萧玉朵疏离,立刻寻找关系。
萧玉朵又是一笑,故意刮了他一下鼻子,低声道:“对呀,你是果儿的爹,我是果儿的娘,关键是,我们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至于果儿,娘亲永远是她娘亲,爹么,是曾经的旧爹,仅此而已。”
“爷永远是她的爹,果儿永远是爷的宝……”
“曾经的爹--不过你放心,果儿认你呢,你害怕什么?……”萧玉朵没等沐云放将话说完,便接过话来纠正一下,顺便又安慰了一句,同时还爱理不理扫了他一眼。
沐云放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半天喃喃道:“萧玉朵,你少气爷一次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我哪里敢气爷?不过是不小心说句实话而已?你成婚之后切记不要来找我与果儿,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萧玉朵坐在榻上,懒懒一靠,提醒道,“有一个王朝,皇后想让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大臣,直接将对方发妻一杯毒酒赐死--娇兰郡主和爷结亲,我就是绊脚石啊,不过我萧玉朵机智聪明,赶快撤退,才毫发无损……”
沐云放放俊脸无一例外又沉了下来,他看了萧玉朵一眼,轻叹一声,坐在她身边,视线望向屋外,缓缓道:“ 朵儿,你说的对,爷总是嘴上说保护你,其实总是你自己保护自己,保护果儿……爷对不住你……”
萧玉朵看沐云放眼底少见的涌出一抹忧伤,便不再说话,只轻叹一声,望向了屋顶。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看沐云放与娇兰开始过礼,婚事已是板上钉钉。而自己决定带着果儿离开,也就意味着退出沐云放的生活。却偏偏还在不断与他纠缠--自己似乎还在做一个梦,他与娇兰郡主不是真的,不过是权宜之计。
可是如果刘清浩上台后,若不着急与刘青睿开战,而是先叫娇兰郡主与沐云放成婚,到时候,沐云放就成了娇兰的夫君,成了众人皆知的大梁驸马。
即使以后时局再怎么变,沐云放是驸马只怕怎么也变不了,只要是刘家的江山,他就是刘欣兰的夫婿,在自己这里,他最多就是前夫而已。
那么,现在自己不断的听着他的信誓旦旦与甜言蜜语有什么用?安慰,解渴,幻想么?可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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