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丫的,好狠毒的手段(2/4)
战……”“哦,那算我没说。”萧玉朵白了他一眼,走了几步,忽然她停下,笑了笑,“你把我当成挑战了?”
刘清睿一顿,目光看着萧玉朵,一本正经地回答:“别调戏本王……”
呸!萧玉朵额头滑过一排乌鸦。
懒得和刘清睿说话,萧玉朵管住自己嘴巴,跟着刘清睿一直到了他的起居院落。
进了院子,萧玉朵四下看看,问道:“丫鬟们去哪里了?怎不见一个?这太不像话了吧……”
刘清睿没给萧玉朵好脸色,直接白了她一眼:“我这个院落不许女的进来……”
萧玉朵戛然止住脚步。
“走吧,你不算。”刘清睿摆摆手吗,招呼她上台阶。
什么叫“你不算”?!自己也是女的,他的眼应该没瞎!就是瞎了也应该知道这个常识。
“若是爷有什么忌讳,我就不进去了,免得看见不能看见的……”
刘清睿已经走到了门口,侍卫挑起门帘,他一面往里走,一面解释道:“放心,这院子你唯一不能看的,就是本王的身体,不过我穿着衣衫呢,没事。”
萧玉朵一时无语,忍住情绪走了进去。
此时侍卫已经将必要的工具拿过来,放在桌面上。
因为不过是几道印子,所以也用不了多复杂的手续,萧玉朵很利索的帮对方正式包好,才告辞出来回到马厩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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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玉朵费力的和莲花套近乎的时候,大梁后宫爆|发了一个严重的事件--德妃与钱贵妃不知为何发生了口角,被对方推倒见了红,太医想尽办法也没有留住,最后落了一个男胎。
对于子嗣稀薄的皇上来说,这个打击颇大。
所以他一怒之下禁了钱贵妃的足,无论对方怎么申辩也不理会。可紧接着又一件事让事件陷入僵局--钱贵妃时常睡的床下,发现了西域的麝香红珠,导致钱贵妃落红,最后也没有留住,落了胎。
皇上非常震怒,下令彻查。
消息确定时,沐云放正和刘清睿在暖房看着萧玉朵牵着莲花马在小马场转圈。
“你这个世子妃还真有股劲儿,这几日跟马夫一样陪伴着莲花,同吃同住宛如一家,若不是爱马如痴,或者出身行伍,还真做不到--关键是莲花怎么会看上她?……”
刘清睿还没有说完,沐云放凉凉地看向他。
“好吧,算我没说,连你都高看她一眼,莲花马算什么,”刘清睿呵呵一笑,往椅子上一靠,目光又飘到萧玉朵身上,嘴角轻勾着一抹笑,低声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预报一下?”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彼此争辩,彼此怀疑,以皇上的性子,你说他会偏向谁?”沐云放并没有随着刘清睿的话题,而是抛出一个问题要对方回答。
刘清睿撇撇嘴,翘起二郎腿,笑了笑:“这件事终会打破平衡,赵德妃与钱贵妃两人在后宫争斗多年,如今是要分胜负了--为了皇后之位,这只怕是最终要面对的。父皇的性子,他喜欢平衡,不过钱贵妃的事情若是彻查,那个结果会起决定性作用--你说到底是钱贵妃自己做的,还是赵德妃做的?”
“后宫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说的清楚,不过如果我是赵家,就不会做这么明显的冒险--所以这件事发生的很有意思,可能是二选一,也可能不是二选一……”
沐云放说着,俊脸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刘清睿对沐云放这个微笑很熟悉--对某些事情成竹在胸,或者坐等看戏,就是这个样子。
“云放,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样子……”刘清睿往前凑了凑,笑|眯|眯地看着沐云放。
沐云放清冷如故,看了看他,淡淡道:“王爷,我很正常,只喜欢女人。”
“就像萧玉朵那样的?”刘清睿努努嘴,戏谑地勾勾唇,“难不成你已经中毒了?……”
“嗯。”沐云放面无表情回答后,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刘清睿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喃喃道:“难道一个人的欣赏口味也会变化?……近朱者赤,近墨者就黑了?……”
“兵部拿下来没有?”沐云放不打算在萧玉朵上和对方周旋,直接转了话题。
刘清睿没有回答,身子往后靠了靠。
“王爷心里自有一盘棋,但不管如何下,都有一个前提--你可以有发言权,不然就是妄想。”
沐云放语气平静无波,声音低沉。
“我明白,”刘清睿终于沉静下来,收起之前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兵部尚书已经降了官,我已找人去举荐了我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这几日我的父皇可能比较闹心,今日都没有上朝,给的理由是龙体贵恙,不过我没有去问候,还假装不知道。”
“你很聪明,你不上朝,自然不能这么快知晓皇上龙体贵恙,不然会适得其反。”沐云放对刘清睿的对策原因很清楚。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虽太子已定,但他依然担忧儿子们心怀异端,所以亲近谁,提拔谁,关注谁,冷落谁,他都有盘算。
刘清睿笑了笑:“如今钱贵妃被禁足,钱家暂时失去了一个支持,应该是个好机会。状告钱存义的人已经将状子递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已经接状--如今朝堂上有御史台弹劾,有理有据;大理寺有人状告,同样有理有据,钱文现在定焦头烂额。我要很快就到了启程的时候,临走前,我会帮你将这把火烧旺,过两日我便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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