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战(1/4)
不能仅仅是需要抢夺孩童,还需要建立自己的精英哨探。纵观在陆地上的几次遭遇战,全都是吃了哨探不利的亏,虽然报告及时,但是也不能料敌先机,这是晏世轮不愿看到的。然而,一匹马在南方要卖20两银子,1626年饥民峰起时,苏州战马的价格就到了60两一匹,而且马的形象还是惨不忍睹。饥民起义(作乱)后,北方的各个州府,一匹战马也会卖到80两尹倩,再加银子的价格在明末不断贬值,到了满清攻打到长江流域时,一匹驽马卖到150两似乎毫不见怪。中国的南方,自秦汉以来就没有出现过成建制的骑兵队伍,就是因为造假实在太高。而从匪徒处抢夺呢?看到曾经的盗匪们,连哨探都没全部配马,一个将领骑马,带领一群小卒出动,就是他们的哨探和所谓的“游骑”了。打劫他们,还不够大军几日的伙食消耗呢。
马匹,除了人员第二个让晏世轮犯愁的问题。商馆网络还没有遍布辽东,马匹来源真的很成问题啊。而来自将近400年后的晏世轮知道,中国只有两大战马产地,出产适合作战的良马。一个是阴山,一个是贺兰山。宋朝时阴山被辽国占据,贺兰山被西夏占据,所以宋朝缺战马。明朝时河套以北地区都是蒙古占据的,明朝后期战马完全靠河北提供,而且战马质量极差。以上还只是产地导致明朝战马少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驯养马的用途骑兵所用的马匹要求非常高,一般要求纯种的马,这种马的爆发力等都非常好,但就是缺乏耐力。中国自古以来是农耕民族,所驯养的马匹最主要是杂种马(杂到极致就出现了一种驴马杂交的骡子)用来耕种作物,所以对耐力的要求比较好。到了现代社会,随着农用机械的普及,导致中国在后期养马的越来越少,更何况是纯种马。西方民族是以狩猎为主的民族,与马的感情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很多平头百姓也投入到对马的驯养中来。再者,骑兵队伍是必须具备专业素养才能产生战斗力的队伍,驯养马匹、骑士所需的费用是惊人的(除了那些生在马背上的民族),咱们大明的官商士人或许资金可以达到要求,但在作战应用以及驯养规模等方面上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所有的这些导致大明骑兵的落后。
看来,务必要在贺兰山或是阴山两地,狠狠地插上两根钉子,为我金乡军,为我大明源源不断的输出战马!对,就这么干。随后,一个绝佳的思路出现在脑海中,在他心里泛着光华,他需要一定的时间做这一切。
而至于为什么要搜罗流浪儿童,而不是青壮,因为在他看,金乡军蓬勃发展,需要的是成年人,各处建设需要青壮判枰青壮、上阵杀敌还是青壮,弄这些需要粮食喂养的青少年干啥。晏世轮微笑不语,笑话,他哪知道,16岁的少年4年后正是20岁,经过金乡军的训练,他们将是我们对付后金的军队主力,14岁到8岁的孩童尤其是男童,金乡军将教给他们知识,在农民起义军起事时,平定“义军”他们将是绝对的主力。但四年、十年后的事情讲给他他也不懂,晏世轮也懒得给他说。
这一思考,立即又回到了眼前的问题上——如何搜罗建设书院的人才。明末的各大书院屡经焚毁,现在能找到完好的已经不多了。在江、浙一带书院的集散地,晏世轮想到的就是,“终于有机会作案了”,遂在沿途,绑架了澹台书院、金乡书院,全部“打包带走”。尤其是苏州金乡书院,这特么简直就是为“金乡军”体系量身打造的。但是,他没有动四大书院,因为这几家书院太高调行事,即东林、江右、关中、徽州四书院。天启五年(1626)八月,阉党张讷上疏参劾,奉诏俱行拆毁,变价助工。时顾、高、邹已先卒,孙慎行、冯从吾、余懋衡俱削职为民,郑三俊、毕茂良令闲住。四书院因得知名于世。不过,不“打包”归不“打包”,没说不扫秋风啊?雁过不拔毛可不是晏世轮的风格,于是,在阉党的手伸向四大书院之前,在没有动四大书院一书、一册的前提下,晏世轮又“不小心”的做了几次案,绑架了孙慎行、郑三俊二位大牛,连同家小,全部“打包”。而在绑走大牛后,已经作案上了瘾的晏大人,又是将江、浙一带凡做“假好学”,但是晏世轮认为是真本领的文人士子造访了好多,识时务(听话)的,好生有情,视钱财如粪土的清流之辈(不听话的),全部打包带走。只因朝廷在之前曾四毁书院,看来真乃是非之地。
尤其是第三次禁毁书院,是在万历七年(1579年)张居正执政时。张居正当国时,极力控制思想,对书院讲学特别厌恶。史载:“张居正最憎讲学,言之切齿。”他说:“圣贤以经术垂训,国家以经术作人,若能体认经书,便是讲明学问。何必又别标门户,聚党空谭。今后各提学官,督率教官生儒,务将平日所习经书义理,著实讲求,躬行实践,以需他日之用。不许别创书院,群聚徒党,及号召他方游食无行之徒,空谈废业。”他写信给宪长周友山,指责当时书院讲学为“作伪之乱学”,“讲学者全是假好学”。张居正本是徐阶的弟子,但张最不喜其师的聚众讲学。因有一批官吏假托立书院讲学依附徐阶,实际是借此以把持郡邑。万历七年,常州知府施观民搜刮民财,私创书院,张居正便借题发挥,一面将施坐罪革职,另一面即以皇帝名义诏毁天下书院,自应天府以下凡64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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