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邓,床头情趣?(1/2)
难得没有赖床的韦默默,一大清早精神奕奕,即使被某个要证明自己相当年轻的男人压榨了一晚上,但是这杯压榨的疲惫也赶不上好奇心啊!
她咽下迫切急切非常想知道昨晚小冬同志和肖瑞同志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绝林牧深送她上班的要求,昨日那血淋淋的教训她可不敢重复了。迅速的窜出家门,直接打车,摆脱后面还不死心的男人,直奔杂志社。
来的早了些,韦默默讪讪的笑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禁拿出电话,先打个电话问问先。
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没有人接。韦默默已经笑得贼兮兮,脑中勾勒着各种旖旎激情羞人的场面。说不定那肖瑞真的会吃笑冬那一套呢,头一次见面就直接将小冬扑倒——哇,真是真有爱了!
正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韦默默已然吃吃的傻笑起来,直到她感觉到身旁那股子熟悉的气息,立刻来了精神,转头,看向小冬同志。
“喝——”
韦默默即使有心里准备,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小冬,你被吃了多少回?”
韦默默惊呼,小冬的样子绝对像那被吸了阳气毫无精神,干瘪恐怖,啧啧,第一天就这么狂野,太可怕了。再看看她的穿着,大夏天的,竟然包的严严实实,哗——那衣服底下,不知道是怎样的惨况啊?
小冬那厢却毫无神气,耷拉着脑袋,根本不理会韦默默,无神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小冬,你——没事儿吧?”真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同情了。
“韦默默——”小冬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发出飘忽的声音,像贞子像巫婆,总之有些吓人。
“在——”她严阵以待,
“我已经写好遗书了,等我死后,你就把按照遗书的要求,用我全部的继续,雇个杀手,去干掉里,拿去吧。”
随后她又毫无生气,刚才像是回光返照。
韦默默额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触及她的包,从里面扒拉扒拉的,终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
真是好特别的遗书啊!
摊开纸团,凌乱的字迹,像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下的,韦默默顿时觉得无比的庄重。这是小冬频临死亡时的唯一留下的重要的证据和笔墨啊。仔细一看,只见纸团上,三个大字,血淋淋——额,不是血书,但韦默默自动将它生成血书,这样才有气场。
杀肖瑞!
哇塞,多么荡气回肠,壮志凌云……
好吧!韦默默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词儿可形容了。
一手捏着纸团,另一手在小冬的面前摆了摆,“小冬,还活着吗?”
小冬突然哼哼两声,又没了气息。
韦默默继续问道,“你的银行卡在哪里?密码是什么?我立刻将你的财产都提出来,马上给你雇杀手,杀了肖瑞。”
“我的银行卡在钱包里,密码是——”
韦默默正凝神等着她说着密码呢,却不想,半天都没有了声音。
嘴角扯了扯,韦默默立刻双手叉腰,扬声吼了起来,“小冬,没死赶紧给我回魂。上班了。”
哼!搞什么啊,就知道这丫头到死都守着自己那点儿存款。
“呜呜——”
小冬这才哼哼唧唧的回神,之后立刻又呜咽抽泣起来,哭的声音那是一个‘窦娥冤’啊!
“韦默默,你不是人,不是我的好姐妹。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也不关心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我这不是好惦记着你的钱——额,给你雇杀手吗?”韦默默懒懒的回到,看着小冬依旧抽泣,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杀手不用了,你让你就家领导毙了他吧。我他妈的觉得世上有肖瑞存在,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黑暗的阴影里,每晚做恶梦,每天惊恐,绝对会英年早逝的。”小冬仰望天空,不,是天花板,悲催的世界啊!
“怎么?肖瑞这么厉害?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
韦默默的好奇心绝对达到顶点了,“来给我说说,你们昨晚怎么激烈的?啧啧,能让你成这幅鬼样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呜哇——”
提起这个小冬就刹不住了,狂哇哇,还边说着,“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肖瑞那丫简直是魔鬼!”
“怎么个魔鬼法?”韦默默已经神游开了。
“他——给我讲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
额——
兴奋的韦默默瞬间被浇了一身凉水,浑身冰冷,全身僵硬。
马列毛邓?床头情趣?
“额——我不是很明白,麻烦您再给描述的详细些?”这种床上情趣,是特殊了些。或者,她可以跟领导试试?反正她大学的时候还研究过马克思大人的共\产党宣言呢。应该有点儿意思。
“详细?怎么详细……”小冬声音立刻尖锐,有丝歇斯底里的征兆了,但在韦默默的惊恐眼神下,才稍稍克制了下,于是,一番详细又详细的事情起因发展高\潮结局韦默默是彻底明白了。
韦默默支着一
只手,摸着下巴,状似思考,眼神充满神奇的智者光芒——
良久,韦默默才幽幽的蹦出一句话来,“高,高,实在是高啊!”
“滚你丫的——”
小冬立刻嚷道,又随后继续自我悲伤中了。
“唉——”韦默默叹息,其实,肖瑞同志是有些‘保守’了,且绝对是个好党员,是个好同志,是个政治理论经验素质过硬的好青年才俊啊!一晚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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