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盗匪(1/2)
“噢,没有多久,”看面前这个面容清淡的少女飘忽的神色,张良在心中淡淡的笑了笑,只是手下却是毫不留情,在白凤说话的时候,手中的银针迅速的扎进了白凤的肌肤。
看着那有半截露在外面,颤颤巍巍的银针,白凤有一些心惊胆战,刚刚清淡的面容早已经不翼而飞,原本还强撑着的语调中第一次开始服软:“这个,什么时候才可以拔出来?”
“很快,不疼,”随口应付了两句,张良专心致志的在白凤的身上寻找着穴位,这还是她第一次独立施针,以往旁边总是有一个人站着指点自己。
想到端木蓉,张良有一些无奈,摇摇头,集中注意力,在下针的时候,不可以想其他无关的事情,否则是医者对患者生命的不负责。
夜晚的房间里只有一盏不断摇晃的煤油灯,在房间里不断的摇晃着散发着昏暗的光芒,虽然这点光芒十分的微弱,饶是如此,也是村人家里难得见到的物品,这点灯火,恐怕就是不少钱。
借着这点忽明忽暗的灯火,张良才能够在这时候施针,否则的话,张良也没有办法。
而煤油灯旁,白凤的眉毛微微蹙起,面上的清淡神色早已经不翼而飞,她看着正专心致志的在自己的身上下针的张良,抿了抿薄而红的嘴唇,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干脆盯着张良看了起来,这个面上带点儿病容的少女,怎么会医治别人,或许作为一名医者,自己的身体就更不应该出问题,否则的话世人就会怀疑起医者本身的医术水平。
想到这儿,白凤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一闪即逝,等到张良施针完毕,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张良沉沉睡去,而白凤却还没有半分睡意,她和衣躺在一边,想着刚刚张良专心致志的为自己施针的模样,眼前一阵恍惚。
可惜她似乎不会武艺也不是本国人,否则的话,我可以与她同行,白凤想着,自己已经受了内伤,正需要一个医者来救治,没想到居然能够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里碰到一名医者。
只可惜张良不是韩国人,而且不会武艺,带上她就相当于带上了一个拖油瓶,否则的话,白凤哪怕是胁迫,也一定要张良与自己同行。
背对着白凤睡得正香的张良却是不知道,身后这个年岁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少女心中在转着那么多个小念头,只是张良的心理年龄可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的年轻,对于白凤的想法,张良就是知道了也不做多考虑。
第二天一早,白凤早早的就起来了,张良也是,她还要赶路。
告别了老实淳朴的村民,带着自己的背包,张良继续上路,甚至没有停歇,就这么一口气赶了一天。整整一个白天,都在张良的脚下飞快的度过,张良甚至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休息这件事情,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体力不支,张良相信自己还会继续走下去。
看看这边的分岔路口,张良不由得犯起了难,这边到底应该选择哪条路?
最后还是张良凭借着下意识的直觉,选择了左边,但是最后张良选择的还是右边看,因为这条路似乎在最后是汇总的。
选择了右边的那条小道,脚下的路是铺了碎石子的,仿佛是有人知道张良会来,专门准备好的一样,走在碎石子上,还不时的踩碎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良却是悄悄的提高了警惕,甚至拉了拉自己背后的巨大行囊,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连一声鸟叫虫鸣都听不到,就只有自己脚下踩碎落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这种情况张良没有遇到过,但是她知道这一定非比寻常,想到这儿,张良干脆站定了身体,既然人家都已经追自己追到了这儿,没有什么理由不等一下对方。
而事实上,这只是张良在拖延时间而已,自己这一整个白天疯狂的赶路,虽然说走了不少,但是消耗的体力也是极大的,也不是自己体能还算可以,只怕早就是软倒在地面了。
只不过,树上的人却是看出了树下的张良的心思,点点头,带着一众人飞快的站到了张良的面前。
看着面前这唰唰唰出现的一众人,张良只觉着自己是被吓了一跳,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数一数,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真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看着张良震惊的模样,这个戴着口罩的头领,用一种非常骄傲欠揍的口气抬头风骚的一个摇摆:“此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你如果乖乖的将身上的钱交出来,我想就没人来骚扰你了。”
用十分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仿佛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话语,这个盗匪的头子带着一点儿厚颜无耻的风味,硬是要张良将身上的钱交出来。
只是就在这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盗匪的面前,张良不是个习惯认输的人,在看到了这帮规模众多的盗匪之后,张良就已经开始不断的计算着怎么打倒对方。
二三十个人,哪怕是在自己全盛时期,如果个个都是身手不错,训练有素的话,也是颇为棘手的。
何况,张良苦着脸,想到自己那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有那不时咳嗽两下的毛病,要是在平时就还好,如果在比武打斗过程中自己来个咳嗽,到时候才当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真的是要自己将这个钱包给交出去?
张良想着,她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速度,但是可惜的是,这个盗匪头子明显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看着张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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