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陛下是臣女的丈夫(2/4)
,金圣儿已经上前两步,瞪眼道:“你就是看我们不顺眼,也没必要这般侮辱人!在你看来我们竟然弱到只能扎扎马步?!”凤至双手环胸,眯着眼睛跟她对峙,“本宫可没这么说过,只是想着诸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了太久,怕是骨头都僵了,想让你们先找找曾经的感觉罢了。至于这扎马步的决定并非不认同你们能力,而是本宫习惯性的仁慈。诸位既然不弱,这么简单的事情应该不会干不好的吧?”
习惯性的仁慈?
众女听罢齐齐沉默,渐渐的都从愤懑之中醒过神来,两个时辰的马步……若是以前定然不在话下,可是确如凤至所说,她们已经安然太久,骨头都僵了,想要做好“这么简单的事情”似乎有点困难……
凤至自然知道这些,但她可不管,下达完命令,就站到了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空地中央面面相觑的一众后妃。金圣儿一直瞪着凤至,仿佛在等她换个想法,奈何凤至眨眨眼睛,什么也不说,继续盯着她们看。
久久的沉默之后,以金圣儿为首,众女先后矮下了身子,青着脸开始扎马步。
凤至随意走了几步,四下看了看,姿势都挺标准,便让漫山给她找了张椅子,坐到廊下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看见有人双腿开始微微发颤,凤至笑了一笑,站起身来,绕着众女走了一圈。并不需要她多说什么,只她脸上挂着的浅淡笑容,便让那些鬓角淌汗的后妃咬着牙将微微抬高的身子再次矮了下去。
看了一眼依旧稳稳当当的金圣儿,凤至道:“这里也用不上本宫了,本宫就先回去了,还剩下一个时辰,本宫相信诸位能挺得过去。”说罢不再看众女潮红中泛着青白的脸色,带着漫山施施然走了。
回到栖凤宫意外地没有看见花之燕的身影,凤至眉头一挑,召来宫人询问,那宫人道:“说是想出去四处转转,见识见识皇宫的秀丽风景,但小灿子悄悄跟上去瞧了瞧,发现她用娘娘的名头上御膳房要了一盅汤,亲自送到御书房那边去了。”
“啧,”凤至笑,“可真不安分,去瞧瞧。”
凤至到猓隐隐约约听见里边花之燕的声音,见贺岁守在外面一脸微妙,连忙冲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提着裙摆轻手轻脚趴到了门框上。
恰好听见里边花之燕道:“……臣女知道陛下定然好奇臣女为何会写出那样的字来,臣女今日就是来向陛下解释的。臣女可以给人为奴为婢受尽委屈,却不愿让陛下误会了臣女……”
花之燕跪在地上哀声哭诉,神情悲切话语若有所指。听得趴在门框上的凤至暗自冷哼,给她为奴为婢受了委屈?这姑娘自从进了栖凤宫除了四处晃悠就是找小宫人探听消息,什么都还没做过呢,竟然就受了委屈了?
靳明渊早在凤至到的时候就发现了,自然也没漏听她这声轻哼,抬眼看了看门上映出来的那道浅浅的影子,不由莞尔。花之燕已经停下哭诉,泪盈于睫,水润的眸子微微抬起,痴痴地望着他,靳明渊收回放在凤至身上的视线,不动声色,顺着花之燕话头道:“朕的确是有些好奇,你那字是怎么学来的?”
花之燕目露怀念,直直望着靳明渊,苦笑道:“臣女的字,不是自己学的,是臣女的丈夫——”
“砰!”
凤至听到这里便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迎上花之燕愕然又愤恨的目光,她扯起唇角似笑非笑,这花之燕脑子怎么长的?难道认为就这样说出来靳明渊会相信她?
“天双啊,”凤至打量着花之燕,面带疑惑,“你何时嫁了人了?”
花之燕头皮一紧,她没料到这些话会被凤至听见,这时候她要怎么说?说她嫁过人了?那还进宫参加小选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若是没有嫁人,她刚才那话靳明渊也听见了,要说她其实是在胡言乱语么?
靳明渊看见凤至使坏的模样便觉得好笑,将人招过来,拉到身旁坐下,方对花之燕道:“朕也疑惑得很,你何时嫁了人了?”
听见靳明渊也这样问,凤至得意挑眉,花之燕却立即慌了神,心里将搅乱的凤至骂了无数遍,却依旧不知要如何为自己开脱。
凤至好整以暇,花之燕方才想说什么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不信花之燕以及她背后那人的目的当真只是这个皇后的位置而言。再有花之燕这举动,简直太像自寻死路了,直接上来就要表示“其实我才是真的皇后”,虽说靳明渊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但换了其他人,恐怕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不会信吧?难道她那“师兄”就没有给她出过主意?
“在臣女心里——”花之燕慌了半晌,似乎终于想好了怎么解释,才开口却被凤至截断:“天双啊,不是叫漫山教过你么,要自称‘奴婢’。”
靳明渊捏了捏她手,垂眸望她,眼底尽是纵然与无奈。
花之燕脸色白了白,方继续道:“在奴婢心里,从进宫那天开始,便已经是陛下的人了,陛下便是奴婢的……丈夫。”话尾又莫名多出几分缱绻,配上眼角欲落不落的眼泪,最是能惹人怜惜。
凤至下意识抬头看靳明渊,却撞进他带笑的眼眸,连忙低头,掩饰一般轻咳了一声,方道:“进了宫自然是陛下的人,但那日是你自个儿说要为奴为婢不愿为妃,现下却说将陛下视为丈夫,这可是不对的。这宫中宫女也不少,大多是选秀选进来的,却也没听过谁说过这种话。既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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