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痴情种得偿心中愿 憨公子力救有情人(1/3)
出了城门,华谦便在心里琢磨起来:“都这个时候了,爷爷怕是已经睡了。看这个恶女人的架势,她是要在家里闹一场啊,我可不能让她打扰爷爷休息。既然她让我在前面带路,说明她不知道去别院具体该怎么走。那我何不带着她绕个远,挨到天明再说呢?”
这般想着,华谦便在岔路口领着武承芳往远离别院的方向而去。华谦回头瞧了武承芳一眼,见她跟在身后丝毫没有迟疑,偷笑道:“她果然不认得路。”
约摸着走了大半个时辰,武承芳忽然发声道:“喂,还没到吗?我记得华府别院好像没这么远吧,你在耍我是不是?”华谦听武承芳语气中带着愠怒,下意识地缩起脖子道:“我哪敢啊,就是这条路没有错。要不你说,我们该走哪里啊?”武承芳瞧了瞧四周道:“是吗?我怎么觉得这条路越走越荒啊,前方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华谦镇定地说道:“绝对不会有错,我还能不认得回家的路吗?”
武承芳将信将疑地跟着华谦又往前走了几步,便停下脚步道:“错不了,这条路是往馆陶走的路,你果然是在和我耍花样!”说着她便已伸出手来死死掐住华谦的脖子。
一股寒气袭来,瞬时贯注全身,再加上这正月寒夜里气温颇低,华谦只觉得自己全身已被冻透,甚至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你……你是想杀了我吗?”华谦全身不停地打着寒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
“我不会杀你,你是华家的大公子,我还没蠢到要和华家彻底撕破脸。”武承芳松开了手,淡然道。
华谦慢慢转过身来,活动活动已被冻得僵硬的四肢,对武承芳道:“我真的没骗你啊,这条路再往前走,有一个岔路口,我们沿着右边的岔路一直走就到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我姑且先相信你,若是你骗我的话,小心我杀了你!”武承芳威胁道。
华谦看着月光下武承芳的怒容,心里微微有些惊慌:“这个女人发怒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不禁立在原地,多看了几眼。
武承芳见华谦痴痴地瞧着自己,半天不挪动一步,大喝道:“又想耍什么花样?还不快走!”
华谦回过神来,低声道:“好,好,我这就走,你千万别打我。”他边在前面走着,边在心中道:“华谦啊华谦,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个女人可是威胁说要取你性命的人啊,你怎么还能觉得她漂亮呢?性命堪忧之时,竟然会生出邪念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沿着华谦所说的路径,两人约莫着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武承芳又不耐烦起来,将手放在华谦的脖子上问道:“你不是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到了吗?怎么连半间屋子也看不见?”
华谦生怕武承芳又要用寒气冻他,便立马指着前方道:“谁说半间屋子也无的?你看前面那不就个屋子吗?”武承芳往远处瞧了一眼,便道:“我要去华府别院,不是去破烂木屋。而且我们现在开始往南走了,你是在带着我兜圈子吧!”华谦赶忙解释道:“你别着急,先听我说,那间木屋呢,是个废旧的祠堂,咱们过了这间祠堂往前走,就会看到一条河。然后我们再沿着河岸一直走,就到我家别院啦。”
那间祠堂便是那日徐云偷看全成空力斗河北三丐之处,原来华谦已领着武承芳在城外兜了一个大圈,跑到这里来了。
华谦见武承芳又不吭声,便道:“我真没骗你啊,咱们真的快要到别院了,你可别再放凉气冻我了。”
武承芳听着那祠堂里有人在说话,便瞪了华谦一眼,低声道:“闭嘴!”然后推着华谦小心翼翼地向那祠堂而去。
“巧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没等挨近祠堂,华谦便听到了全成空的声音。他心中一喜,刚想张嘴招呼全成空,不想却被武承芳一把捂住了嘴。
“好多了,已经无大碍了。”苏巧巧道。
虽然被捂住了嘴巴,但华谦得知已找到全成空和苏巧巧,心中依旧是不胜欢喜。
“你跟我走吧,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天下那么多契丹人,杀也杀不完,难道你要背着仇恨过一辈子吗?”只听全成空对苏巧巧说道。
“我……我不知道。”苏巧巧的语气颇为犹豫,似乎是有些摇摆不定。
“你在顾忌什么,难道是在怕武承芳吗?”全成空焦急地问道。
“不,我不怕她,首领她对我们都很好。”苏巧巧道。
“首领?”华谦听了此言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易水阁的掌柜不叫掌柜,叫首领吗?可是恶女人进易水阁时,大家都喊她‘武掌柜’啊,没人叫她武首领。”
只听祠堂内那全成空说道:“她对你们很好?逼你们练那寒玉神功是在对你们好吗?我们修习内功时,讲求阴阳调和,循序渐进。似寒玉神功这样为求速成而专练阴脉的邪门内功,对习武之人来说乃是大忌。依我之见,这门内功练得越久,对自身的损害就越大。稍有不慎,修习之人就会被已经练成的强大阴寒真气反噬,甚至有性命之忧。所以我还是劝你以后别再练这寒玉神功为好。”
全成空专注于内功修习已有多年,对内功修炼之法亦颇有见解。他方才将苏巧巧抱出易水阁后,见苏巧巧全身冰冷,心中大骇,知道其所受内伤颇重,便想寻一处僻静之所治疗内伤,因而才会来到这废旧祠堂。
全成空起初以为是华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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