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相认(1/2)
不少苏联人在傍晚工作完后,都会聚集在市中心的“文化公园”里,进行各式各样的娱乐,放松心情。无论一些是最底层的革命工人,还是身为州委书记,领导一州的曼图洛夫,也有这样的习惯。
新西伯利亚的中央公园并不如莫斯科的文化公园大,也没有列宁格勒的基洛夫公园那么美丽,但对于新西城的居民来说,那里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了。
在公园里,到处都能看到真挚幸福的笑容,到处都能感受到一股欢乐的热情。即使寒冬降临,人们的兴致,人们的热情并没有因此而减退。
公园里的人,无论是青年人,还是成年人,大部分都流露着愉快,幸福的表情。这不是装出来的,这的确是出自于人们内心的。即使是在物资供应不足,而且自由度不高的斯大林时代,人们普遍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感到幸福。
这多多少少要归功于苏联强大的宣传机器,还有强大的教育系统,成功培养了苏联人民一种乐观的心态,让苏联人以为自己的国家是最好的,自己的国家是最幸福的,当时全苏联的人都在唱着“我不能再呼吸到更自由的空气”,都觉得苏联的空气是最自由的。
而生活在苏联以外的人民,则生活在苦难之中。
的确,这样的宣传是有点误导,但至少能够培养国民一种正面的价值观,给他们带来了精神上的满足。无论是集体农场的农民,还是炼钢厂里辛勤工作的工人,都满意自己的生活,都感到自己生活得很幸福。
曼图洛夫悠闲地漫步在公园的小径上,仔细地观察着人们的表情。他发现,在青年人、工人和妇女之间,到处都弥漫着认真的,端谨的风气,并没有一丝的放浪,没有一丝的戏谑,显得十分的成熟。
忽然,曼图洛夫感觉有一双手,轻轻地拍了他的肩膀。伴随而来的,是一把熟悉的女声,还有熟悉的香水味儿。
“曼图洛夫同志,想不到您也来这里玩。”
维拉迪摩转过身来,看见两个熟悉的美女。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是他的秘书;而另一个美女就有一米八的身高,在梦里见过。(你懂的)
曼图洛夫扶了下眼镜,说:“罗曼诺娃同志(安娜),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其实,我也是一个人,也需要时间休息,也需要有放松的空间。记得列宁同志说过:‘谁不会休息,谁就不会工作。’只有适当的休息,才会有良好的工作表现。”
“曼图洛夫同志,您说得没错。”安娜拉着身旁的深褐发美女,说:“喀秋莎,这位是新西伯利亚州党委第一书记——维拉迪摩·曼图洛夫同志。你不是一直都想见见他的吗?现在他就站在你面前。”
褐发女人伸出了左手,说:“曼图洛夫同志,很高兴能认识您。我叫卡蒂娅·克里缅娜·伏罗希洛娃,是新任的共青团州委第二书记。”
看见对方伸出了左手,曼图洛夫犹疑了一阵子,才敢握上去。在俄罗斯文化里,有“左主凶,右主吉”的传统说法。无论是握手,还是递送物品,都不能把左手伸出去,这可是俄罗斯人的禁忌。
在俄罗斯文化里,黑色象征肃穆和不祥,是一种不吉利的颜色。但眼前的美女,全身都穿得黑黑的。黑色的靴子,黑色的裙子,黑色的御寒衣物,还有接近黑色的头发,怎么看都不太吉利。
“伏罗希洛娃同志,很高兴能认识您。令尊可是大名鼎鼎的红色元帅,是伟大的革命军人,是全苏联人民的榜样。而您作为他的女儿,遗传了他的革命基因,相信会成为苏联未来的栋梁。”曼图洛夫夸奖道。
不知道为什么,曼图洛夫总觉得眼前的美女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她不就是自己在梦中所见到的凯瑟琳吗?无论是样貌、身材,还是声音,和梦中见到的那人没有半点的区别。
“曼图洛夫同志,我想我们之间并不用这么见外。您叫我喀秋莎就好了。”
这时,维拉迪摩又愣了。在俄语里,“喀秋莎”正是“卡蒂娅”和“凯瑟琳”这两个人名共同的爱称。
除了家人、朋友和爱人以外,一般人都不能随便用爱称来称呼对方。但现在,卡蒂娅竟然向维拉迪摩用爱称称呼自己的要求,这的确令安娜以及偷听到的外人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无论是曼图洛夫还是卡蒂娅,都没有理会那么多。因为他们都曾做过类似的梦,都梦见穿越前的情人变成眼前这模样。
虽然曼图洛夫猜到对方的身份,但一向行事谨慎(害羞)的他,还是不敢在安娜面前暴露自己,只敢称呼对方大名。“卡蒂娅,你以后就叫我维拉迪摩吧。”
“维拉迪摩,你写的那首《牢不可破的联盟》简直是太动人心弦了,不知您有没有听过《莫斯科郊外的夜晚》?”
曼图洛夫一听到这道问题后,马上就知道对方是穿越者。《莫斯科郊外的夜晚》的确是一首很著名的苏联歌曲,但这首歌原本应该在17年后(1955年)才出现。在当时,也就是1938年,根本没可能有苏联人听过这首歌曲,除非有同名的。
“《莫斯科郊外的夜晚》这么著名的歌曲,我怎么没听过呢?我写的那首《牢不可破的联盟》之所以听听得进耳,是因为亚历山德罗夫同志的音乐水平高,给我写的那首破诗配上了完美的音乐,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我这个普通的小书记,根本没有这样的才能,只配写一写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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