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为爹娘证清白(4/6)
我说你个小姑娘,你别总问我这些,还是说说你家怎么把豆腐块沾了毒药,害死了我家娘子。”如花转过身,说:“你别急啊,我这不是在说嘛。”
向大堂外看了看,志勤三兄弟已站在了那儿。
“大人,他说他昨日并未买菜,小女请大人传召县上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孙县令听了,并未拒绝,冲衙役一点头。
衙役刚一出大堂,志学就拉了个人推过去,“这就是卖豆腐的老刘头。”
衙役冲志学和那个老头看了两眼,问:“你是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是,是。”
衙役带了老刘头进了大堂,老刘头跪下向着县令磕了几个头。
如花悄悄地瞥了眼孙县令,从进来到现在,她可是没有跪过的,希望孙县令不要发现了。
“下跪何人?”
“小人名叫刘三,大家都叫小人老刘头,在东街卖豆腐。”
孙县令看向如花,如花便问老刘头:“昨儿个这林喜峰可有到你的豆腐摊子买豆腐?”
老刘头抬起头,顺着如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刘喜峰的眼神闪了闪。
“有,昨儿个他来买了两斤的豆腐。”
林喜峰拍了下脑袋,说:“哎呀,是啊,我是昨天买了豆腐叫我家娘子炒了吃的,瞧我这记性,娘子被你们毒死了,我这脑袋啊。”
外面的人不解,这买豆腐和这下毒有啥关系。
如花也不解释,“大人,他可以先退下了,只要确定这林喜峰昨日买过豆腐就成。”
“刘三,你先退下。”
如花看着林喜峰,说:“刚才你说你对你妻子很好,那为何还常常把她往死里打?”
林喜峰咬了咬牙,说:“两夫妻常有绊嘴吵架的时候,谁说我打她了,我对我娘子好着呢,没这回事。”
“请大人再传召死者家周围的邻居。”
衙役传召时,也没用亲自跑一趟,刚一出大堂,就有三个人自称是死者家的邻居。
三人是林喜峰家的左邻右舍,如花问了他们林喜峰和死者的关系,林喜峰有没有打过死者。
“打过,还是我听不下去了,去拉的架。”
“他家娘子洗衣赚来的钱都叫他打骂着拿了去花了,她娘子常去菜市场捡拾烂菜叶子回家吃。”
“他家娘子极是怕他,他稍有不乐意就打他娘子,那女人可怜。”
三人做完证后退了下去。
原告林喜峰瞪着如花,俯首向孙县令磕着头,“大人,就算草民打过自己的娘子,可这都是以前的事,我们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呢,可他们的豆腐**把草民的娘子毒死了,大人,你得判了他们的罪,给草民的娘子申冤。”
如花静静地等他说完,屈膝向孙县令一福,“大人,这砒霜是不是很贵,不好买?”
“是,此毒毒性极强,自然不能随意售卖。”孙县令虽是有许多疑问,但还是回答了如花的提问。
如花转身说:“你有没有买过砒霜?”
林喜峰满脸愤懑,说道:“没有,大人都说了砒霜贵,我家穷,那可买不起。”
“嗯,是,你买不起的。”如花似是极为同意林喜峰说的,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柳氏和伍立文和众人一样,不知道如花上了堂后,这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到底在证明些什么。
如花说:“请大人叫人把这罐豆腐**都取出到碟子里,查验一下是否是所有的豆腐块都有毒。”
孙县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没有拒绝,“你,来验一下。”
被县令指着的就是那名还在堂上的大夫,大夫来时还背着个小药箱,就取了银针出来。
一个衙役,一块块地把罐子里的豆腐**都夹出来放在碟子上,如花叫他把上面的一层放在一个碟子里,剩下的则放在另一个碟子里。
大夫一一扎了,只最上面六块银针扎了呈黑色,有毒。而另一碟子里是下面的豆腐**,用银针扎了,却是没有毒的。
“大夫,再请你把这几块豆腐**从中间分开,这一碟子的也分开几块。”如花指着两个碟子,跟那个大夫说。
大夫依言用筷子把两碟的豆腐**,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大夫,你能看看有什么不同没有?”如花问。
大夫不解地看了一会儿,摇摇头。
如花回过头,“大人,请师爷来看看,这两碟的豆腐**,有没有什么不同?”
“哼,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只有几块沾了毒,剩下的没沾毒吗?你这分明是在没事找事,想抵赖你家毒害了我家娘子的罪责。”林喜峰嚷嚷起来。
“放肆。”孙县令出声喝斥,林喜峰缩了缩头,不再嚷嚷了。
方师爷看孙县令冲他一个眼色,方师爷放了笔,走到放着两碟子豆腐**的地方,端起碟子来,仔细地看了看。
“这?”方师爷看了一会儿后,眼里带着一丝诧异,再看后,回头向孙县令躬身说道:“大人,这一碟上的是豆腐**,这一碟的却是新鲜的豆腐只沾染了些豆腐**的汁液。”
如花点点头,微微一笑,方师爷是常吃豆腐**的人,自然是能分出来这豆腐**和未加工的豆腐之间的区别的。还好,她还是赌对了,这林喜峰穷惯了,有好东西舍不得都浪费了,要不然,他不会平白的去买豆腐。
人群中有聪明的,也反应了过来,“呀,上面有毒的是人家伍家的豆腐**,下面的是白豆腐沾了些汁,这么偷着换了下面的豆腐**,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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