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戏末(五)(1/2)
赵公明认不得,问道:“来的道者何人?”
陆压道:“赵公明!你竟也不认得我,真是无知至极,我非仙也非圣,贫道乃西昆仑散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
纵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对面交还,未及三五回合,公明将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叫道:“来的好!”化一道长虹而去。
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燃灯等昂燃而坐;公明切齿而回。
陆压逃归,此非是与公明会战,实看公明形容,以便定计。
陆压回篷,与诸道友相见,燃灯问:“会公明一事如何?”
陆压道:“贫道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自行。”
子牙道:“领命。”
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写得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西山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贫道自来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子牙领命,前往岐山暗调叁千人马,又令南宫造、武吉先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
子牙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叁五日,把赵公明只拜得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头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
闻太师见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烈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道:“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且留在营中,吾将烈阵去会阐教门人。”
闻太师欲阻白天君,白天君大呼道:“十阵之内,无一阵见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
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
燃灯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玉虚门下谁来会吾此阵?”
燃灯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门旁问道:“此阵何名?”
燃灯道:“此是地烈阵。”
陆压笑道:“吾去会他一番。”
白天君道:“尔是何人?”
陆压道:“你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
天君大怒,仗剑来取;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耳听钟声,随即赶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三火之攒,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陆压被三火烧有两个时辰,亦是完好。
白天君细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馀,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陆压在火内一躬:“请宝贝转身。”
那宝贝在白礼头上一转,白礼首级早已落下尘埃,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陆压便收了葫芦,破了烈阵;方出阵时,只见后面大呼道:“陆压休走!吾来也!”
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臣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
燃灯命子牙道:“你去唤方相破落魂阵走一遭。”
子牙急令:“方相!你去破落魂阵,其功不小。”
方相应声而出,手提方天画戟,飞步出阵大喝道:“吾奉将令,特来破你落魂阵。”
更不答话,一戟就刺;方相身长力大,姚天君招架不住,掩一锏往阵内便走。方相耳闻鼓声,随後追来,赶进落魂阵中;见姚天君已上板台,把黑沙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姚天君复上鹿出阵大呼道:“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
燃灯命:“赤精子!你当去矣。”
赤精子领命,提宝剑而来。赤精子道:“姚宾!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子牙魂魄,今日你又伤方相,殊为可恨!”
姚天君道:“太极图玄妙也不过如此,今已做吾囊中之物。你玉虚门下神通,虽高不妙。”
赤精子道:“此是天数,该是如此。你今逢绝地,性命离逃,悔将何及?”
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精子口称:“善哉!”
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宾便进落魂阵去了。赤精子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精子将顶上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又将八卦紫绶仙衣,披在身上;光华显耀,使黑沙不沾其身,自然安妥。
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一斗黑沙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沙不能侵犯。
姚天君大怒,见其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战争,不妨赤精子暗将阴阳镜,望姚宾劈面一晃;姚天君便撞下台来,赤精子对东方再打稽首道:“弟子开了杀戒。”
提剑取了首级,姚宾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赤精子破了落魂阵,取回太极图,送还玄都洞。且言闻太师因赵公明如此,心甚不乐,懒理军情;不知二阵主又失了机,太师闻报破了两阵,只急得叁尸神暴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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