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重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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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至尊宝希望让人们能够从某一方面改变这一观念,那就是不是每一个商人都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为富不仁,在共和国的英明领导下和重新地熏陶和培育下,他相信在下一批先富起来的百姓中成为商人的,一定能够成为那些伟大的商人,那些不是只顾自己的利益而是想着怎么制造出好的产品来造福大家{][la}
遥想天朝的商人地位一直很低,而就在清末洋枪洋炮敲开国门之后,大家才意识到西方列强的强大不仅仅是武器的强大,更是工业的发达,而这其中又是商人在起着作用。
在至尊宝现在生活的时代,同样也把各种不同职业的人分为士、农、工、商四个阶层的划分,是出自春秋时期,齐国的国相管仲。他主张把国民分成士、农、工、商四个阶层,按各自专业聚居在固定的地区,是为“四民分业”。这种专业化的商品经济模式,楚国建国以来都被尊奉为基本形态及指导原则。“四民分业”表面上看是对殷周古制的继承,其实却有很大的差别,其根本性的不同是,把“工商”与“士农”并列,同视为“国之石民”。所以管仲在对士农工商阶级划分之初,并没有优劣贵贱之分的。
古人对工商的态度有过数度戏剧性的转变。之前的中原人似乎并不轻商。早在殷商时期,人们是乐于和善于经商及从事手工制造业的。不过,周朝的建国者们在反思商朝灭亡的教训时认为,殷商之亡就是因为民众热衷工商而荒芜了农业,造成民心浮躁,国基不稳,因此,转而推行鄙视工商的重农政策。
在周制中,工商业者的地位变得非常低贱,“百工”常与处于奴隶地位的臣妾(男女奴隶)并列。从有限的文字记载中常常可见类似记载,工商“出乡不与士齿”。也就是说,士大夫必须远离商人,绝对不能与工商业者混居在一起,工商业者离开居住地则不得与士大夫交谈。
在周礼中还规定,贵族们不能进入市场进行交易,否则就会受到惩罚。到了春秋时期以后,好商之风再起—这也被一些道学家看成是“礼崩乐坏”的一部分。在史料中出现了大量专业的自由商人,他们往来于各国之间,近购远贩,获取利润。
对商人和工商从业者的蔑视,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曾是东西方世界的共识。有学者总结,从天朝两千年的历史中,可以对以往的传统政治找出几条大趋势。其中有两条就是--“集权”与“抑商”,即中央政府有逐步集权的倾向;从汉到清,天朝传统政治都沿袭着节制资本的政策。这种中央集权、大一统的帝国模式经历了一个漫长、血腥和充满探索的历程。
对于**者来说,想要维持集权统治,必须在四个方面完成制度建设,包括中央与地方的权力分配模式、全民思想的控制模式、社会精英的控制模式,以及与之相配套的宏观经济制度模式。在一个中央集权的体制下,一旦中央统治的正当性和控制力出现下降以后,会迅速蔓延出一股强大的无政府主义浪潮,而对这种浪潮的控制,需要经历一次大的社会动荡,最终以又一次的权威专政来终结。民众富足及国库充裕,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但同时却也可能是另外一些危机的导火线。
就拿南楚刚刚建国的时候为例,当时还没这个软弱无能的南楚皇帝熊杰什么事情,而是他的父亲开创了鼎盛之治,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新的矛盾已然呈现。
首先是中央集权出现旁落的迹象。地方诸侯利用各自的资源优势,迅速形成了强大的势力。其中烈焰最盛者就是吴越王熊辉,他不但拥有庞大的铸钱产业,而且吴地靠近东海,既有丰富的铁矿,也是海盐的盛产地,盐、钱、铁三业,让熊辉富甲宇内,他结交各国,逐渐成为一股足以与中央分庭抗礼的地方权贵力量。
除了诸侯兴起之外,商人势力也越来越大。铸铁、煮盐需要大量的人力,动辄千人以上,且聚居于偏远的深山之中或滨海之地,这是一股很难控制的民间力量。铁可以铸成兵器,盐可以获得暴利,人可以转为兵士,另外,从事流通业的富豪有众多的车辆,它们也可以被迅速地改装成战车,因此“豪强大家”就出现了。
甚至有富商大贾横行天下、各地诸侯“低首仰给”的现象,这都是至尊宝亲眼见到的,郑泽当初还没有加入共和国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个富甲一方称王称霸的人物。更可怕的是,权贵与商人似乎正在结成交易同盟,并极大地败坏吏治。
南阳有个孔氏等人都“连车骑,交守相”,与地方诸侯互动频繁。在众多的史书中都有官员与商人勾结、牟取利益的记载。就这样,地方诸侯与商贾豪强傍比而起,让荆州城里的最高统治者不寒而栗。在皇权体制下,中央集权与地方分权从来是一对很难均衡的矛盾,甚至可以说是非此即彼,不可调和。
当中央把权力集于一身的时候,政权可保稳定,但是就会造成地方创新的不足,财富阶层受到国有资本集团的重大压迫,整个社会处在低效率运行的状态之中。而当权力从中央下放到地方的时候,就会出现截然不同的景象,地方力量和财富阶层将变得十分活跃,经济可获得大发展,然而,中央的政治权威及财政收入会被大大削弱,离心离德和“以邻为壑”的诸侯经济将大行其道,此外还将出现严重的贫富悬殊。因此,如何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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