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分批进城(1/2)
此后经年,通天河岸边的祠堂修建完毕,真个是红砖碧瓦,富丽堂皇,祠堂门口,端立着一对童男童女,长相喜人,面貌恭敬,拱手作揖,正堂里面,端坐着两位正神,却都与别处神佛不同,一个是面容和蔼、拄着根拐杖的老人,一个却是只昂首伸颈、架势威武的大鼋龟,其后才是通天河百姓列祖列宗以及两百年来为保得一方安宁、献身妖腹的数百童男童女的灵位,其中的深刻寓意,或许也只有通天河的村民才能够知晓。当然最意味深长的是祠堂门前挂着的一幅对联,上联是“善待水族,勿滥捕滥捞,竭泽而渔”,下联是“心念万物,得自由自在,豁达安逸”,横批“感天敬神”,这样悲天悯人、感念天地的思想境界,在一个普通的农家祠堂表现出来,确实有一种超乎其类、拔乎其萃的超然感觉。
却说灵感大王回到南海之后潜心向善,化作一条红色大金鱼为狂风大浪中落难的渔船引导航向,待救得渔民之后,便降下一道偈子,劝诫人们切莫滥捕滥捞,竭泽而渔,年深日久,口口相传,人人信奉,竟成一时之风,影响而促进了沿海的海神文化,这便更是后话。
而观音自觉对通天河的村民有所亏欠,主动上天庭申请送子神灵的职位,以尽快解决通天河的人口亏损问题,这或许便是送子观音这一称号的由来,被人们长期供奉,流传甚广。
与众水手挥手告别之后,唐三藏便静坐在小船上,陷入了沉思。
八戒心下着急,挠着头皮道:“师父,船都快靠岸了,您却还这儿装傻充愣,是何道理?”
三藏微微一笑,摆手道:“八戒稍安勿躁,为师所虑,又岂是你这贪吃的猪头所能够想象,你说咱们这一行五人前往女儿国,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八戒把眼一瞪,挥着膀子道:“师父,俺道你说什么,就这般事体,却有什么大不了的,洋洋五万四千里长征俺们都一路走过来了,怎到这西梁女儿国就缩头了,甚没道理。”
悟空闻言嘿嘿冷笑,鄙夷道:“死猪头,世间万事变化无常,又岂可拿以往的经验说事?师父所虑不无道理,这里是西梁女儿国,千年万载都不曾出现过一个男人,那些女人压抑得太久,一旦找到可以发泄的对象,还不得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那般势头绝对猛于水火,汹涌澎湃,锐不可当。你没看见李憨儿他们吓得连岸都没靠就跑路了,这都成了人家的祖训,不得不防啊。”
八戒吓得冷汗涔涔,犹自不信道:“猴哥,俺老猪胆小,可别拿话吓俺,但凭你怎么说,俺总觉得似乎没那么严重,都是些弱女子家家的,经你这般胡猜乱度,却都成了罗刹鬼婆,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我靠,怎么可能不严重,这还是往好处想的,yù_wàng这种东西压抑得越久,反弹得就越厉害,那些娘们都压抑了上千年,那股劲力一旦爆发出来,又岂是常人所能够抵挡?你小子还真别不信,想当年你在福临山上妖怪当得好好的,怎会下山来娶高翠兰,还不是原罪的力量蛊惑了你?”见老猪不信,悟空摇了摇头,悠然地撒把盐道。
见猴子揭自己老底,老猪满脸尴尬,嘿然道:“行了行了,就你这猴子知道得多,既然如此,前方道路可凶险得紧,该当如何是好?”
唐三藏略一沉吟,点头道:“嗯,我是这么想的,咱们这有四个男人,目标太大,不如分作陆空两路进城,八戒你和悟净合为一波飞在云头,我握着菩萨给的柳枝化作女儿身,和悟空、天枢一道进入女儿国,等出了国境咱们再会合。”
沙悟净挠了挠头,颇感为难道:“师父,为啥是大师兄和你们进城,却要俺和二师兄在云头吹风,俺怕管不住他去找姑娘啊。”
老猪怒目回视,双拳紧握,抗议道:“死老沙你少来污蔑俺,俺老猪自打两百年前高老庄那一回,啥时候找过姑娘了,熟归熟,你要这么诽谤俺,俺可要跟你绝交的。”
三藏点了点头,沉思道:“八戒这一路倒是安分守己,没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蠢事来,或许是为师看得紧的缘故。不过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防患于未然总还是好的,猪啊,你敢在为师面前保证不犯原则性错误,师父才好安心地放你离开。”
八戒委屈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咬了咬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师父,您咋就这么不相信俺,俺老猪就因为高老庄那一时的冲动,被追杀了整整两百年,风餐露宿,担惊受怕,受尽了悲屈苦楚。这会俺老猪算是收了心,虽说也会欣赏美女,就只敢远远地看着,哪还有胆越雷池半步,若当真是胡作非为,却如何对得起俺们苦命的秀宁?再说您看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天枢,俺老猪放着眼前的绝色都不去染指,就女儿国那些庸脂俗粉,又岂入得了俺的法眼?”
“嗯,这话倒有几分道理,看来是为师错怪你了。这样吧,悟净,这是黎山老母炼制的痒痒粉,你先拿着,虽说咱们要相信八戒,但事做两面,以保万全。要是他当真情难自禁的话,你就把这玩意撒在他身上,听观音菩萨说,这东西就是黎山老母炼制出来惩罚那些登徒浪子的,只要把它撒上,管保能让人痒上三天三夜,什么****都没有了。”虽被老猪的言语打动,三藏依然坚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真理,鉴于身在女儿国,漫山遍野的女人,是sè_láng与痴汉的天堂,难保老猪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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