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惶恐不安的思绪(1/4)
郝建心绪烦乱至极地望着:路建华和杨林手拉着手,脑袋抵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哎,他俩有意压低声音,咱也听不清楚:他俩小声嘀咕着什么呢?再看他俩的身边,那对年轻男女紧紧相拥着环顾着周边的景物。那种专注神情,彷佛要把这些精致、优美的景物,统统都装进自己的脑袋里哦!
耳朵听着:蔡雨露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个不停,郝建更加心烦意乱啦:咦,以蔡雨露“男性化”的个性,她绝对不可能因为“姐妹俩的重逢”,提及到太想爸爸、妈妈而伤心落泪呀。再怎么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提像今天这种有事情的日子,平常遇到了周日或者节假日,咱也总是带着她和艳儿去汝城市探亲。她怎么会看见亲人就哭呢?
这会儿,郝建的脑海中陡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刚才,雨露明明急着要去汝城市,娘家那边的亲戚家里帮忙炒菜。为什么,现在竟然只顾痛哭不停呢?既然,那边亲戚家里娶媳妇办喜庆事儿,岳父、岳母为什么不打电话到学校,让我帮助郝艳请了假,然后陪着雨露一起回汝城市呢?反过来,杨林和雨花却挑着:今天这个亲戚家娶媳妇的喜庆日子,把郝艳送回n县家里呢?
最让郝建不敢置信地是:那个蔡雨花,递了眼色示意郝艳去了学校之后,就是伸出手臂紧紧搂住蔡雨露,两只手轻微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着她哭泣。哎呀,她为什么并不出言劝慰正在痛哭的妹妹呢?杨林和路建华两个大男人,对于这一对姐妹俩,竟然也是一种“视若无睹”的态度。咦,这些人今天都怎么啦?种种迹象充分表明了:刚才,蔡雨露向他撒谎啦。她为什么要对他撒谎呢?
郝建百思不得其解地想呀想呀,他终于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天晚上,在自家院门前一米开外的树荫下面,郝艳说过,她早就知道他的秘密。并且,以“帮助他向二姨娘隐瞒情况”为条件,押下了“郝家的户口本”。前天半夜里,她不辞而别地独自骑车去汝城市。肯定就是向杨林和蔡雨花“告密”哦!今天早晨,也是郝艳带着他俩去县城与路建华会合。一起来对付咱呀!
想到这里,郝建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心中不觉一凛:哎呀,一个蔡雨露,就已经让我惶恐不安地“度日如年”啦。现在,却又加上了一个蔡雨花。大事不妙至极啊!于是,他走到蔡雨花的身后试探性地询问:雨花姐,郝艳为什么半夜里不辞而别,独自去你家呢?
蔡雨花闻言,心想:郝建呀郝建,你竟然还跟我玩“明知故问”的游戏。可真是混蛋至极啊!幸好,建华哥今天已经送走了侯卫东、李月娥夫妇。雨露妹妹的危险也就暂时消失了,再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因此,咱也就不和你“当面锣、对面鼓”地对质啦!
于是,蔡雨花掏出手帕递给蔡雨露,轻声劝道:妹妹,长久地哭个不停,对你的身体肯定不好。为了你的身体,你快把眼泪擦拭干净了,还是别哭为妙啊!
说着话,蔡雨花猛地转回头,眼睛就像聚焦似的紧紧盯视着面前的男人,阴森森地说:郝建,艳儿是我亲生的骨肉。不管怎么说,她和我总是血脉相连不可分离。那么,咱们娘儿俩当然也就会发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事情啦。你最好别忘记了,当初和我的约定。否则,咱为了妹妹和艳儿,咱一定不会放过你哦!
郝建当然听明白了蔡雨花的言外之意,就是:艳儿确确实实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咱。但是,如果你还继续做对不起雨露妹妹的事儿,为了雨露妹妹和艳儿的幸福。就别怪咱对你不客气啦!
郝建暗自琢磨:雨花呀雨花,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对你的承诺,还有艳儿的长相、个性全随了你的郝艳。咱早就休掉你妹妹,重新娶妻生子啦。虽然,咱以前也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但是,咱却没有对哪一个女人真正动过情。可是,李月娥这个女人,论长相、性情和气质方面,不管从哪一项来论断,都远远超出了那些女人。简直就是有过之而不及啊!这次,这次,我真的不能再失去她哦!
想到这里,郝建的眼光,恰似不是他自己的了。他的目光,竟然不受控制地又瞄向蔡雨花,心中的涟漪翻腾得更加沸腾啦:雨花,当初因为极其迷信的爷爷、奶奶,咱无奈至极地错过了和你,一起共度爱河享受幸福生活的机会。我只要想到,曾经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咱就不免忿忿不平地感叹命运的不公平。今生今世不能够拥有你,对我来说,真是无尽的遗憾啊!
看见郝建对自己的话儿置之不理,却又把眼光瞄向自己。蔡雨花心中一凛:哎呀,看郝建这副眼神,合着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没把咱忘掉。难不成,咱却是成了让他“移情别恋”的罪魁祸首啦?不行,为了妹妹和艳儿的幸福,咱绝对不能让他对咱再有什么歪念头啦!
想到这里,蔡雨花的脸就一下子绷紧了,气呼呼地说:郝建,合着咱刚才说的话,你全当成空气啦。真是可恶至极啊!她的话音刚落地,郝建急忙收回目光,尴尬至极地解释:雨花姐,咱哪敢把你的话当成空气呢?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郝建猛然醒悟地打住下文。其实,他是想说:雨花呀雨花,咱之所以瞄向你就出神。还不就是因为咱对你的爱,至今丝毫未减吗?不过,就是冲着你为咱郝家留下了后代根。咱才打算让李月娥永远永远只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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