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毁容了(2/3)
们公司之前的工伤赔偿没有少于4万的,你们少推卸责任,低于4万我们不干,大不了打官司,谁怕谁啊。”说完还气喘吁吁抬头挺胸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等她一口气说完了,我还没接话呢,刘苗苗的妈妈插话了。她一把拽过我厉声尖叫道,“什么4万,我们才赔了八千,你要给他们4万我们也要4万,大不了打官司,我家有人。”说完竟然学小伟妈气喘吁吁抬头挺胸双手叉腰怒目圆睁。
我真是无语了,我生气想发脾气,这要搁我家我早把他们赶出去了,爱治不治。可我不能,我代表的不是个人是公司,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谁让我端大兴的碗呢。
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两位婶子,你们的事情是不一样的,刘苗苗不是我们公司员工我们没法赔偿,小伟也不是我们公司员工我们也没法赔偿”
“不是怎么了那不是在你们公司受的伤吗,你们就得赔偿。”刘苗苗的妈妈根本不听。
“你不是说小伟签合同了吗,签了合同为啥不给赔偿?”小伟妈妈也跟着无理取闹。
“那是劳务合同不是劳动合同,这不一样的。”我耐着性子解释。
“怎么不一样,合同怎么不一样,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你们公司欠钱不还还有理了,你以为我们没人是吧,实话告诉你,我娘家嫂子他侄儿的同学的老表就在公安局呢,谁怕你啊,少废话,必须赔钱低于4万不干。”
“温主管你一口一个冒名顶替冒名顶替,冒名顶替怎么了,我们又没偷没抢不就代她嫂子上个班吗,怎么到你这里到成偷鸡摸狗了,你以为我们愿意冒名顶替啊,还不是因为家里孩子没人照顾,我们老两口还要忙活地里活吗?你说谁家没个啥事儿,还不能通融通融了,人家都赔4万就我们赔八千,你们怎么能这样?好歹老二家的还在这干了几年呢,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这出了事你们连管都不管,你们这都什么公司啊,欠钱不还还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你们有良心没有?”
“婶儿,我没说你们冒名顶替是偷鸡摸狗,你们冒名顶替是事实,我们也给了补偿费八千元,这个补偿费是我们领导极力申请的,财务只给五千,我们领导好说歹说才给八千,你要是不信去问葛爱云的段长看是不是这个情况?”
“你们都是串通好的,谁信你们啊,我们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律师说只要在你们公司出事都是要报工伤赔偿的,没有抚慰金这一说。敢情你们骗我们的啊,欺负我们不懂法是吧,信不信我告你!”
“婶儿,我信,我真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要打官司我们欢迎你们维权。”
“唉,你什么态度啊有你这样的员工吗什么态度啊这是?”
“哎哎,小温同志,我们家小伟的事还没说清呢,你们赔多少钱啊?”小伟妈妈拍拍我的肩膀。
“婶儿,关于小伟工伤的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公司只慰问不赔偿,赔偿的事儿您找朱老板,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哎别走啊,话还没说清楚呢。”
“就是,话没说清楚不能走!”
唉,看来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啊,我哇啦哇啦解释了一通人根本就不听,现在两人一人拽住我一个胳膊怒视着我。
“说啊。”
“说啊。”
“说什啊?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是无语了。
“该说的你说完了?”刘苗苗妈妈问。
我点头。
“那不该说的呢?”小伟妈妈阴阳怪气的问。
“什么不该说的?”我不明白。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实话实说。”
“什么实话实说?”
“还装!”
“我没装!”
“还没装,脸都红了!”
“我我那是热的!”其实是气的。
“你说不说?”小伟妈妈咄咄逼人。
“说什么啊婶儿?”你饶了我吧。
“非要我拆穿是吧。”
“婶儿,我真不明白。”苍天大地,我比窦娥都冤,我是真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有什么话您直说。”我下意识的接道。
小伟妈妈看看我又看看刘苗苗妈妈,哼了一声,冷笑道:“你来的时候提的两箱慰问品是不是都给我们的?”
啊,敢情她还在乎这个啊,就为这儿?
我去,我真是醉了。
我呆愣了7秒才消化掉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我尴尬的杵在那里瞠目结舌。估计我的脸色应该很好看,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看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我还在组织语言,刘苗苗妈妈就不干了,她把分贝飙升到极限赤急白咧的吼道:“谁说都是给你们的,你哪只眼睛看见都是给你们的了,人温主管说什么了?”
“温主管是没说什么,你让人家说什么啊,人一上来你就把东西接住了,人不好意思要走才留给你们一箱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合着是我们贪了你们的东西吗?我们是那种人吗,无凭无据少在这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无凭无据,好,要证据是吧,这不是证据吗?”小伟妈妈手快戳到我鼻子了。
“小温同志,你说是不是都给我们的?”小伟妈妈咄咄逼人。
“温主管你说,是不是也有我们一份?”刘家妈妈毫不示弱。
我,我该说什么呢,我真是够够的了,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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