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毁容了(3/3)
此还不如听爹娘的话给人看病呢,看哪个病人敢如此嚣张。我就说我不适合干人事嘛,嘴笨还老说错话,弄到现在这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我真是无言以对了。唉,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家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花锦城呢,他是不是也在看我笑话呢,我突然想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然后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他,果然那家伙跟别人一样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他妹妹,他父亲,还有扎完针一直没走的小护士,时不时往屋里观望的路人甲,刘家二老,小伟的爹娘、媳妇儿都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儿和小眼儿看着我呢。
只是他眼里没有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嘲笑,但也没有兔死狐悲的同情,有的是什么呢,我眨眨眼想了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东西应该是漠不关心,事不关己,心不在焉,袖手旁观,麻木不仁,聊胜于无,置身事外。如果仔细看的话,也许可能大概稍微带点无动于衷的小伤心。
我想到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大概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根鸡肋吧。
突然有点小失落,小沮丧,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两位婶子说:“你们先放开我行吗?”
两位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不放,“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就放开。”
好嘛,好嘛,这时候倒异口同声,统一战线了,非要这样吗?非要为了一箱酸牛奶一箱烂苹果闹得三败俱伤吗?
我心里想的同时嘴里也说了出来,可俩人都是充耳不闻还是一左一右像护法一样“保护”着我。
刁民,刁民!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朱老板进来了。他跟许多包工头一样,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胳膊里夹个小黑包,寸头矮胖,肥头大耳虎背熊腰。我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所有包工头都是这样规定的,要不然怎么都长成一个熊样?
朱老板边打电话边晃动着一身肥肉侧身挤了进来,走到我面前时愣了一下随即挂了电话看看我又看看周围调侃道:“呦,这是什么情况?温主管挺有女人缘的啊。”
我摆出一副苦瓜脸解释道:“朱老板,你跟她们解释解释,这都误会了。”
“解释什么?”
“小伟的事情不该在我们公司走工伤,应该在你们那里走工伤的是不是?”
“是。”朱老板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下我放心了,“那你让她们放手吧。”
“你这是干嘛的,温主管过来慰问病人你什么态度,绑架吗?”朱老板沉着脸对着小伟妈妈。
小伟妈妈撇撇嘴颤颤的松了手,刘家妈妈也失去了刚才颐指气使义愤填膺的气势跟着松了手。我扭动胳膊活动活动酸麻的筋骨。
“朱头,你昨天说的赔偿2万真的假的,医院又催我们交钱了?”小伟妈妈为难的开口了。
“假的,哪能赔这么多,小伟不按施工要求违反规定操作导致工伤你们负全责的,赔偿金额已经下来了,三千,再没有了。”朱老板恶声恶气的解释道。
“怎么能这样,说好的2万呢?”小伟妈显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失声哭了出来,声音真是鬼哭狼嚎。
朱老板一脸的不耐接起电话转身就要走,小伟妈妈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一把抓住他胳膊。朱老板显然见多了这阵势下意识的甩开她,她本来也不敢怎么狠抓,被朱老板用力一甩随即跌倒在地。她见朱老板要走用力拍开老伴要扶她的手立即起来再一次奔向死猪头,连扯带拽的拉了回来。
她个头不敌死猪头,却用了十二分的蛮力。死猪头一时挣脱不下,眼珠一转右手握着手机朝她头上砸去,砸完就要溜,小伟妈妈发了疯来不及喊痛双手并用朝死猪头抓来,死猪头一把拉过躲在旁边的我,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已经汹涌袭来。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